下人其实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下人貌似不肯接受郡主的好意,总是拒她于千里,否则他早已不是什么下人了……
传闻在骆邑侯府,经常会看见高高在上的锦瑟郡主追着一名冷俊的下人跑,冷俊的下人估计是被追得没办法,总是主动向骆邑侯请求外出的差事……
那下人除了常常听苓香提起的冷统领还有是谁?
王月容也确实胆大,羞辱锦瑟郡主也就算了,怎么能把骆邑侯最倚重的冷统领成下人呢?
也怪不得锦瑟会生气了!
原来是两个女人在吵架,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去迷蝶居要紧……
虞鱼看了一眼离浣思堂不远的大院落,又看了一眼锦瑟,已知那处并非香国夫饶迷蝶居……
还好没有走到,否则就要白跑一趟!
她正要离开找个人问问的,却被受辱了王月容看见。
王月容捂着红肿的脸怒瞪着锦瑟,转身朝她这边跑过来,似是要把所有的怨气撒在她身上,故意撞上她吼道:“受宠就了不起吗?受宠就可以合起伙来欺负我吗?”
虞鱼一脸无辜,“我没有欺负你啊?”
“哼,不过一个毁了容陪嫁丫鬟,侯爷也就新鲜得了几而已!”王月容恶狠狠的瞪着她,又使劲推了她一把,“走开,别挡住了我的去路。”
她这一推,虞鱼毫无防备,一脚踩在旁边的泥池里,鞋袜全湿,衣裙也脏了。
“你没事吧!”锦瑟郡主飞身而来,拉了她一把,否则,她可不只是踩一脚泥这么简单。
“多谢郡主,我没事,只是弄脏了鞋子。”虞鱼道着谢。
“你是义兄的女人,本郡主未来侄子的娘亲,何须客气!”锦瑟嘻嘻笑道道,盯着她的左脸问:“这鱼画得不错,义兄的杰作吧?”
虞鱼:“……”
锦瑟很兴奋,又摇着头惋惜道:“真是可惜了,虽然这样能掩饰脸上的痕迹,但始终没有原来漂亮,你为什么不用易容术?”
不待虞鱼出声,她自己回答道:“一定是义兄的主意,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以为这样你就不会被别的男入记了?”面露鄙视之色,“真幼稚,你易个容照样可以勾搭别的男人不是?”
虞鱼:“……”
锦瑟贼兮兮的一把勾住虞鱼的脖子,低声笑问:“唉,被义兄宠爱的滋味怎么样?”
虞鱼茫然:“什么怎么样?只怕郡主误会……”了我和他的关系……
“误会什么啊?”锦瑟打断道,“本郡主虽然不常住在府里,但府里的事情没有一样是本郡主不知道的,义兄早在你的醉枫轩过过夜,又带你出府玩了十来,这难道还有假?”
过夜就代表有什么吗?出府就一定是去玩吗?只能传言真可怕!
虞鱼瞪圆了眼睛解释道:“其实事情并不是大家所的那样,我……”
“好了,别不好意思,本郡主都懂。”又被锦瑟打断,只听她笑呵呵的:“本郡主可是专程来看你的,要知道义兄后院的女人虽多,却从没见他喜欢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