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掩饰道:“对,不过想要他死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从中出了一点点力,但这最后都被你搅和了!”
盯着虞鱼,顿了顿,又道:“既然他命大活着,我也不想再白费力气。”
虞鱼有些迷糊,“这与我和韩震又有什么关系?”
“韩震是个人才,留在池翾身边太浪费。”男人悠然解释道:“我一直苦于找不到方法,不过你出现了!”
“所以,你要把我推向池翾,让韩震误会?”虞鱼接过他的话,冷笑一声,“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男人眸光簇冷,唇角微扬,“我过只要你乖乖离开韩震,做池翾的女人对大家都好,否则……”
虞鱼警惕道:“你想怎样?”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邪笑道:“虽然这张脸毁了,但我想还是有很多男人愿意品尝你的味道?”
虞鱼扭头脱离他的魔掌,怒瞪:“你如果这么做了,韩震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样子,“这种好事当然要让骆邑侯亲自做!如果他不愿意,在下很乐意代劳,只要让他背着这个名就行!”
完起身,吩咐婉娘道:“带韩姑娘下去好生歇息,明晚上洞房……”
“是!”婉娘低头应下,对虞鱼做了个请的手势:“韩姑娘这边!”
如果虞鱼肯乖乖人命那就不是虞鱼,她见男人转身,一掌拍向他的身后。
“公子,心!”婉娘推开男人,自己受了一掌。
偷袭不成,虞鱼只好选择硬碰硬。
男饶功夫不低,但他并没有出手的打算,他抱着婉娘闪到旁边,已有安排替他出头。
和虞鱼对上的正是刚刚被男人带回来的芦笙,他是薛飞逸献给男饶礼物,此时正是表现的时候,变着花样和虞鱼打,也不急于制服她。
虞鱼深知已经逃不掉,却不甘心的做出挣扎,再次感叹着武功大不如前,六成的功力,哪里是芦笙的对手……
等到芦笙表现的差不多的时候,虞鱼已消耗得差不多了,她气呼呼的收了手。
“韩姑娘热身够了,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
男人隔着门框对院子里的虞鱼喊道,“在下会带骆邑侯早些来的!”
“韩姑娘请!”芦笙道,见虞鱼不动,又道:“少爷让奴才带来了不少好东西,如果韩姑娘不想尝尝,最好能听从秦公子的安排。”
“你威胁我?”虞鱼瞥向芦笙,“你可以让我尝尝看啊!”
她料定姓秦的不敢把她怎么样,否则不会大费周章的把她骗来,还和她那么多事情。
芦笙望着虞鱼道:“奴才不敢,但如果韩姑娘一直这么不配合,奴才只能得罪了!”
“芦笙,不得无理!”男饶声音不紧不慢的传出来,“过了明晚,她可就是正真的韩夫人了!”
“是,韩夫人恕罪!”芦笙低头。
虞鱼无视他的道歉,朝婉娘为她准备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