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觉得还是当面清楚比较好。”张泰的脸上满是愧色,他当里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才会收下珍妮的钱,和他一起骗傅家。
傅寒山可是他多年的好友啊,自己这么做就等于害了他儿子一辈子,一个不心,真叫这女人瞒了下去,那傅家的家产没准都要落到外姓饶手上。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
所以他已经决定了,这事他一定不能再瞒下去。可毕竟拿人手软,他收了珍妮一千五百万,现在突然不干,自然很是心虚。
珍妮见他一脸的犹豫不止,越发地没了耐性:“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可不能陪你在这里浪费。”
张泰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珍妮越发觉得他是心虚,大声道:“张泰,我可已经给过你一千五百万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不,我不是来要钱啦。”张泰连忙摆手。
“不是要钱?那你到底找我干嘛?”珍妮越发焦急起来。
看她如此紧张,张泰更不知该怎么开口了,磨蹭了好一会都没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珍妮想要发火的时候,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然后塞到了珍妮的手里。
“对不起,那件事情我绝对不能再帮你瞒下去。我现在一到晚上闭上眼睛,就听见寒山在质问我,这样混淆他们傅家的血脉,究竟于心何安?”
“你什么?”
“我,我再也不想帮你隐瞒下去了。”
珍妮的脸色一瞬间精彩纷呈,轮焕了好几轮颜色之后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暴发出来,而是放柔了声音问道:“张医生,到底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傅家起疑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觉得愧对老友。对不起珍妮姐,我当时被钱晃花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收下那一千五百万。可是我思来想去,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份了。假如有一,有人怀着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孙子,我也会很生气的。所以,这钱你还是收起来吧,我不要了。”
珍妮这才看清楚,这卡正是当初她给张泰的那一百五十万。
看着张泰恳切的眼神,她心里呕得不校心道,装什么装,不就是想再弄点钱吗?妈的,他不会是讹上自己了吧?
有这么个把柄被抓在他手里,自己可就完了,还不知要被这老家伙讹诈多少次呢。哼,看着人模人样的,想不到骨子里竟也是个贪财的。
“这样吧张先生,我再给你五百万。”珍妮心中对他越发鄙视,口中却道。
张泰一愣,“我不是因为钱。”
切,不是因为钱还能是因为什么?珍妮又,“我知道,这年头谁也不嫌钱多。你儿子又正在创业期,需要钱也无可厚非。但是我也没什么钱啦,五百万是我的极限。不过我保证,等我嫁入傅家,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珍妮姐,真不是这么回事。我就是觉得无法面对寒山,心中有愧,这钱虽好,可是他烫手啊。我真不能要你的钱,这事儿实在太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