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就这么走了,千舒会怪罪我,没有把你给看好的,我就算要走,也要等她回来才行。”
Angel才不理会杜越泽那一套,现在杜越泽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只只会叫的纸老虎,没有任何的畏惧。
而约瑟夫家里,姚千舒赶到,看到摊在床上,烂醉如泥的傅斯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事情不是过去了吗,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这都几天了?”
听到姚千舒的问话,约瑟夫双手一伸,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管几天,你现在把这个小祖宗给带走吧,不然我白天上班,还要看顾酒吧,又要回来照顾这货,实在是受不了了,把他带回傅家,那里多的使人伺候。”
“行吧,这几天谢谢你了,但是他这么重,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他搬到车子里去。”对于将近一百六的傅斯年,姚千舒的小身板,是真的搬不动。
“乐意效劳。”别说搬了,现在就算让他扛着傅斯年爬一百层楼,只要能让他回家,约瑟夫都会立马答应的。
将傅斯年送回到傅家门外,姚千舒按下门铃,开门的是管家。
见到傅斯年这样子,管家赶忙过去扶人,“千舒小姐,少爷,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他都去哪里了?”
管家知道,虽然傅寒山表面上没有询问傅斯年,但是心里可一直惦记着。
以往是恨铁不成钢,但现在知道他自己有一个公司,心里也是很欣慰,就是最近珍妮和孩子的事情闹得整个傅家,都紧张的很。
“别说那么多了,管家伯伯,把傅斯年扶进去吧,我先走了。”说完,姚千舒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管家叫住。
“千舒小姐,不进去吗?”
“已经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
姚千舒没有在傅家的门外逗留太久,刚巧来了一辆出租车,她转身拦下,上了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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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秉怀眉头紧锁,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酒瓶,家里十分乱,就像是猪窝一样。可他现在丝毫没有心思整理,满脑子都是孙珍珠的身影。
那个女人和他约定好,想办法找姚千舒要钱,可这都多久过去了,一点音信都没有。那个女人该不会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吗?
姚秉怀越想越烦躁,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孙珍珠问个明白。他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辛辣的酒水让他心底舒畅许多。
“该死的女人。”姚秉怀阴沉着脸咒骂一声,猛地把酒瓶拍在桌子上,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
姚秉怀直接拨通孙珍珠的电话,那头久久无人接通。
傅家,孙珍珠正陪着傅寒山在客厅聊天,听到电话响,她扫了一眼很自然的挂断。
“怎么不接?”傅寒山端着茶杯,一脸阴沉的看着孙珍珠,他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眼底时不时闪过冷光。
孙珍珠陪着笑,柔声道:“推销电话。”说话间,她拿过水果,颇有耐心的削皮。她手艺不错,一条水果皮落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