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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点点头，“嗯，张律师是这样说的没错。”

傅寒山抿嘴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见状，傅斯年想了下，又说，“爸，千舒现在的条件你也知道，我觉得千舒提出来两个亿的要求，也许并不是出于真心的，她或许只是想要你再想想你和阿姨之间的问题，不要太过于冲动了，毕竟你们都不年轻了，折腾来折腾去，其实何必呢。”

傅寒山看向傅斯年，刚才听自己的儿子说完那些话，他就已经清楚了姚千舒的目的，可是……

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关，第一次孙珍珠和姚秉怀的那件事情，第二次又是医院碰见两人，尽管第二次碰见两人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是他心里的坎，是已经有了，想要跨过去，并不容易。

他毕竟是个男人……

见傅寒山依然不说话，傅斯年叹了口气，“爸，这件事情，您再给自己一点儿时间想想。”说完，他转身重新上楼了。

下班时间到了，杨小明敲开了杜越泽的办公室大门，“总裁，晚上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能不能按时下班。”

杨小明说话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他以前除了工作之外，最多的就是时间，每天除了睡觉，几乎都是跟着自己老大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也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不是十分紧急的事情，也不是随传随到了。

“去吧，晚上没什么事情。”杜越泽埋头工作中，头也不抬的对门口的杨小明挥了挥手。

杨小明前脚刚离开，杜越泽凝眉抬头看向早就没有人影的办公室门口，他突然想到晚上八点，有一个宴会需要出席。

算了……他自己去吧。

看眼时间，已经六点一刻，杜越泽『揉』了『揉』眉心，穿上了外套，也离开了办公室。

对于冬天，六点多的时间，天早就已经黑透了，方芳早就已经跑去和杨小明约会了，看时间差不多，姚千舒关了画廊的门，一个人缓缓的走在街头。

画廊距离袁家的距离不算短，姚千舒总喜欢走一段路，然后在坐车回家。

她不喜欢开车的感觉，更不喜欢找停车位的感觉，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想开车。

昨天袁礼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姚千舒拒绝了，可是司机却还是来了，姚千舒走在路上，司机小心的跟在她的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等到她想要上车的时候，司机再把车门打开。

“孙师傅，你先回去吧，别跟着我了，我还想去逛逛，你这样跟着我，很奇怪。”是的，很奇怪，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自从在杜越泽那边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姚千舒看袁礼的眼光，一天一天的在改变，她甚至对他的怀疑，也越来越深了。

那一切……她想要迫切的知道最终的答案，她想要迫切的知道，袁礼是被冤枉的，还是爸爸的死，真的是他在幕后策划的这一切。

如果袁礼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为什么唯独爸爸出事了，她却到现在一直安然无事。

“袁先生让我跟着您，如果我这样回去，会丢了工作的，小姐，不然您还是上车，让我送您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