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花猫。

还是只小奶猫。

温景谦启唇想说不吃。

“这个很好吃的。”夏桑桑瓮声瓮气的补充，“哥哥来一块吧。”

温景谦摇头，抽了两张纸巾过去：“你先吃，哥哥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夏桑桑狐疑的嗯了声，小口小口地咬了口蛋糕，顺道把脸凑过去，习以为常的想要他帮忙擦眼泪。

“？”

温景谦心里冒出一个问号，心道这小姑娘还真······

他用纸给她擦眼泪，问：“小孩儿，你今年真的18？”

夏桑桑脑袋一歪：“虚岁十八，我年底生日。”

温景谦轻轻啊了一声，把纸巾团好扔掉，感觉这个问题问了跟没问一样，“不哭了？”

夏桑桑又咬了一口蛋糕，偷偷看他一眼，没说话。

“小孩儿，你哥哥会不会跟你生气？”温景谦转身用杯子给她接水。

夏桑桑无辜眼：“他为什么要生气？”

“······”

“明明就是他凶我。”夏桑桑眨巴眨巴，“我又没说错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