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笺儿盯着苏墨年混沌的眸色：“为何？”

苏墨年嘻嘻笑了两声，很纯粹很纯粹的笑声，低醇且悦耳：“笺儿想知道？”

素笺儿因为这会的视线全都凝聚在苏墨年的脸上，所以她自然没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离近了看，她竟然发现，苏墨年笑起来，还有两个很深邃的小酒窝呢。

配上他这一脸呆瓜的傻笑，还真是说不出的，嗯，在她看来挺赏心悦目。

以前苏墨年不是没对她笑过，只是不会这样笑的像个孩子般的璀璨。

他总会对她露出或是宠溺，或是无可奈何的浅笑，像这样毫无顾忌的开怀笑，这还是头一次。

只是他这话不是废话吗？

“不想说就滚蛋。”她没什么好心情跟他磨合粘腻，说就说，不说便不说。

还当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女呢？

骨子里，她觉得她已经是个千年老妖怪了，不喜欢玩那一套幼稚的：我不知道嘛，你就告诉人家嘛，好不好啦？

搞清楚，她已经过了这样粘腻，撒起娇来就像个白痴的年纪了。

苏墨年听着就不乐乎了，撅着嘴一脸的不满意素笺儿的凶狠：“笺儿，你凶我。”

呵……

素笺儿冷笑，再故意借着醉酒吊她胃口，凶他？

她还要揍他呢！

见苏墨年这耍无赖的模式，素笺儿懒得搭理，索性就不吭声了，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她还不听了。

混沌的眸底稍纵即逝的黯淡，苏墨年将头搭在素笺儿的心口上，听着那有节奏的心跳，这才觉得眼前的人是真实的。

“笺儿，我是闻着你的气味闻出来的，你信吗？”

闻出来的？

素笺儿本来还想再问苏墨年一些东西的，但是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的时候，直接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