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怒火之余，素笺儿毫不客气的将那匕首往更深的里面推了推，好让那血流的更快一点。

“苏墨年，你永远也不会体会到我所经历的痛苦。”这还是他欠她的，就该他还！

心口的疼痛疼到一定的程度，苏墨年觉得都疼的麻木了。

只是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以至于苏墨年想要摸摸素笺儿的脸，都没力气抬手。

却还是听清楚她的质问：“那笺儿可以告诉我吗？”从她的怒火里，他能感受到她曾经受到的痛处，肯定是他现在的千百倍。

可是，究竟是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想知道。

然，素笺儿就像是看懂苏墨年的心思似得，苏墨年越是想知道，她便越是不会说。

冷哼一声，素笺儿嗤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眼看着快要接满半碗心头血了，素笺儿猛地将匕首从苏墨年的心口拔了出来。

而后快速的伸手在他心口的几处大穴上一点，防止多余的心头血流出来。

这时候的苏墨年已经昏迷过去了，素笺儿赶紧一手稳稳的接住那半碗心头血，一手扶住快要倒下去的苏墨年。

昏过去的那刹那，素笺儿有听到苏墨年呢喃了句：笺儿，对不起。

素笺儿的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一拧，左手是心头血，右手是苏墨年。

素笺儿愣神了会，而后仰头将那半碗心头血一饮而尽。

几乎是那半碗心头血一喝下，素笺儿就立马感觉到，她身体也跟着一颤。

她知道那是睡魂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