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缓和了些许嘴里的味道，但是心里头还是难受的厉害，以至于素笺儿看向苏墨年的眸光都是雾蒙蒙的：“感觉不是很好。”

不过素笺儿认为这才是正常的人该有的反应。

想之前那样喝苏墨年的血，还馋嘴的厉害，那才是不正常的反应。

正常人喝人血，会反胃会难受，这才是该有的正常反应。

而且百里清风的心头血不光只是人血这么简单，还是解除她身上诅咒的血液，会难受才是该有的反应。

想到今日之后，她就要跟那变态的诅咒彻底划清界限了，素笺儿觉得心里感受顿时就轻松了不少。

喝下了这么一大碗的心头血，素笺儿又问了苏墨年一声：“百里清风怎样了？”

苏墨年看了眼素笺儿：“师尊过去了，死不了。”有师尊在百里清风不会有事，但是免不了吃些苦头。

毕竟这么一大碗心头血，百里清风终究只是肉体凡胎；一时半会怕是没那么快好转的。

虽然苏墨年一语带过，但是素笺儿也知道，百里清风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死不了就行。”他的这份人情，她记下了。

见素笺儿神色好转，想起之前素笺儿跟百里清风说过的那些，苏墨年这会是有些吃味的，甚至还想跟素笺儿翻旧账。

但是话到了嘴边，愣是没法说出口。

他想问问素笺儿那墨池究竟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可也知道问出来什么是堵心，可是不问，更是堵心。

然而素笺儿像是看出来苏墨年再想什么似得：“你想问我墨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