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之后,却发现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敏殊本人。敏殊本人听到这话之后,面容之上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安路远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自己哪一句话说的有些不对劲儿了,沈姑娘怎么用这番眼神看着自己?
“连洗澡水都打呀!啧啧!”
敏殊不得不说,有特殊的眼神示意,让人愈发的想的有些多了。路过安路远旁边的时候,嘴角忍俊不禁的笑容。深深的有些伤到了安路远的心。
苏姑娘那是什么意思?那是高深莫测的眼神,自己的确是未曾体会到呀!
宁策此刻正坐在一棵大树之上,将几人之间的对话全部听了一个了然。再联想到敏殊刚才说的意味深长的那一句话,冷峻的面容之上不仅勾勒起了一抹笑容。
那丫头总是那般的古灵精怪,她那颗小脑袋里面是怎么能想到的?
待人走远之后,宁策一跃而下,身形矫健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安路远有明明显显的看见了宁策眼眸之中的那一丝笑意。
“宁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有你知不知道沈姑娘究竟在笑什么?”
宁策虽然能够推测出一二,但是也不能伤了这孩子的自尊心不是?
随即冷冷地摇了摇头,眼眸之中的光芒,也愈发的让人有些猜测不透。
待到宁策走远之后,安路远仍旧没有想出任何头绪。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安路远这才突然明白敏殊的那一句话究竟是何意?一时之间只觉得气得跳脚,却也对着敏殊毫无办法。谁叫某人有人撑腰呢?
第二日整整一天,敏殊都躲着没有去见苏千澜。苏千澜是脸色臭了一天,从早到晚的就折磨俩人。徐秉与安路远着实更是有些苦不堪言的存在。
“徐秉,你信不信有人可以将我家公子这病治的妥妥当当。”
抽着机会,安路远就跟徐秉说几句废话。今天一天,在他家公子的锐利目光扫视之下,气压低的让人都有点儿喘息不过来。
徐秉高深莫测的说道:“沈姑娘治这病,一治一个准儿。”
“唉,你丫的说的,怎么正是我心中所想的呀?”
凑着机会,两人略微靠近一点儿,又说到:“你说我家公子为什么?那么爱听沈姑娘的话呢?”
徐秉装作嫌弃的模样,撇了某人一眼。这家伙,心思也着实太过单蠢了些,难道看不出吗?自家公子那眼神之中明晃晃的就是不高兴,今天一天的黑着脸。沈姑娘今天就没有瞅过公子一眼,自家公子的心情能好吗?罢了,也不与这个不开窍的家伙说。这家伙整天不知道神经兮兮的在想什么东西,反正在他心目之中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好了,宁公子已经将药熬好了,你快点儿给公子端进去。万一公子要是不喝,你就说这是沈姑娘亲自熬的。”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倒还不如不说的好。”
安路远是彻头彻尾的没能明白徐秉这高深莫测的话语。还有什么叫做说了自己也不懂,不如不说。
一直到了第三日,李大夫走了之后,敏殊这才亲自替苏千澜把上一把脉搏。
“气息平缓,脉搏微弱而又有力,看来这么多的好药下去,果然是极为有效果的。”
敏殊声音清冷,对于苏千澜的暗送秋波以及柔情似水,全都视而不见。
苏千澜眼眸之中泛滥出深意,直勾勾,却又让人难以忽略,可以说的上是脉脉含情。
“安路远,你先出去一下,我与沈姑娘有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