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歌可是知道的,衙门那个地方,只要进去了之后,出来恐怕就难。至少刚进去了之后就要面临的是严刑拷打,看县令的这副模样一定是重刑加身。
高志雄这才仔细的瞅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聂雪歌,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奸笑。
“是吗?”那眼眸之中带着一种莫名光芒,很像男人特有的那种占有欲一般。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猎物,自动送上门的感觉。
聂雪歌被这目光盯上之后,略微的往后移动了一下。硬着头皮撑的一声:“是!”
“那本县太爷可是要好处的,你若是能给本县太爷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也能满足你的愿望。”那笑容,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聂雪歌,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
沈道玄、叶飞然两人直接一把叫聂雪歌拉拢在了身后。
“县太爷还有什么愿望需要满足吗?那我今日一定要满足满足县太爷的愿望。”叶飞然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随即直接从胸襟之中拿出来一块赤金色的牌子,上面雕刻着的纹路显示着叶飞然的身份来历不凡。
县令大人瞅了一眼之后直接吓得一个哆嗦,冷汗差点直接冒出来。
“原来是从四品指挥使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人降临,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是吗?我可称呼不起你这一声大人,我怎么记得,你刚才说要将我下入大牢。”叶飞然言语去之中就是讽刺,对着这个胖嘟嘟的县令,心中一股子嫌恶。眼眸之中的犀利更是不言而喻。
“岂敢岂敢,这是下官的失误,下官怎么会对大人做出如此之事呢?”高县令此刻巧舌如簧,额头之上的冷汗直冒出来。心中更是将这杜家人骂了个半死,怎么好端端的居然招惹上了指挥使大人。现在看来自己这头乌纱帽几乎是要保不住了。
“失误?”叶飞然反问一句,“高县令可真是能说会道了,短短一句失误,就将刚才发生了的一切,抛了个一干二净。”
高县令对上叶飞然眼眸之中的幽光,那道歉认错的态度要多端正有多端正。
“大人误会了,刚才的事情是这杜家虚报案情,所以下官这才一时没有辩论清楚,是下官的过错。”
高县令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将杜家的人拉下水。比起那些经营财宝还是自己的前途更为重要。
杜文柏以及杜夫人此刻面容之上呈现出的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个出头的人就是指挥使大人。高县令到了现在,直接拉他们一家人垫背。完全不顾及一点点情分。
杜夫人眼眸之中的惶恐,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家老爷的面容之上。杜文柏用眼神轻微一个示意安抚。不过就算是他杜文柏进了大牢之中,任凭这些人也不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