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她的眼前忽然一亮,是她的眼罩被人给取了下来。
魏兰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度,他看向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了一个男人。
而跟令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她曾经见过。
“唔唔唔唔!”
魏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男人皱了皱眉头,又命令说:“把她嘴巴上的布条也取出来。”
“是。”吓人,听到男人的命令,恭敬地回了一声,然后将魏兰嘴上的布条给撤去了。
魏兰嘴上的布条被撤去的那一瞬间,魏兰便大声的吼了出来,朝那个男人瞪眼尖声道:“严枭!?竟然是你,你绑架我想要干什么?你难道就不怕我父亲会把你们严家的人通通抓起来吗?”
“怕你父亲把我们严家的人通通抓起来。”严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眼袋嘲讽的看着魏兰,“你当真以为你父亲有这么大的权势吗?恐怕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吧,而你身为他的女儿,还在拖他的后腿。”
“你信不信?如果你父亲知道今日绑架你的是我,恐怕他连一个怨言都不敢有。”严枭低下头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魏兰,但是魏兰几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双如同乌墨般的瞳孔里是深深的嘲讽。
魏兰听了他说的话,自然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她父亲怎么可能会害怕严家,他们家可是皇亲国戚就连君主都要对他们礼让三分,而且她家还有世代的功勋,区区一个严家罢了,她根本不看在眼里。
“你骗人,我父亲会害怕你?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父亲谁也不怕!更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严家了,就算严世林在这里我父亲也不会害怕的,如果我父亲知道了,是你绑了我,他一定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还是趁早想想该怎么活命吧!”
魏兰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觉得她真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父亲怎么可能会害怕严家呢?
再怎么说,也应该是严家害怕她的父亲才对吧。
她父亲好歹也是开国功臣,就算这几年稍微落魄了一点,但是也并没有到那种地步。
而这严枭竟然敢绑架她,恐怕严枭没几天好快活的了。
如果被她的父亲知道这件事的话,她就不信她父亲会不收拾他,说这位严家的公子,可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他竟然敢绑架他,难道是嫌人家曾活的太长了吗?
“你当真不知道你父亲这几年都做了什么啊?罢了,你只不过是一之攀附在你父亲身上的菟丝花罢了,惯会吸你的血,魏家发生的事情,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严枭看像魏兰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废物一般。
确实魏家的所有事魏兰基本上都插不上手,如果不是那个魏昌疼爱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的话,魏家恐怕在魏家连插上一句嘴的地位都没有,更别说在外头这般盛气凌人的硬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