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薇眼珠转了转,蓦地笑了,如同一只得逞的小狐狸:“当真,不喜欢,但是欢喜!”说完便又自己笑了起来。
颛孙楚大手轻拍她的脑袋:“顽皮!”
梵薇笑嘻嘻的拽着颛孙楚坐到了她身侧,看着他乌黑的发上染上的风霜,心疼道:“你最近朝政这般繁忙,抽了空还不歇着,何苦要亲自去挑这些花,这不过是身外物罢了。”
颛孙楚将梵薇揽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皂角的清香,一时觉得在朝堂上的戾气被扫『荡』的『荡』然无存:“重阳赏菊是民间的习俗,过几日便是重阳了。”
“再说……”颛孙楚的大掌轻轻覆在梵薇的肚子上:“你自有了身孕后便没再点过香,这菊花若放在室内,倒是能替了那些香。”
梵薇将头埋在颛孙楚的怀中,唔了一声:“阿悠好细心。”
颛孙楚低低笑了几声,胸腔震动,梵薇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又想起他三天两头便挑些精致有趣的物件儿让康德送来,一时红了脸。
颛孙楚美人在怀,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大掌从梵薇的肚子上悄悄挪动了位置,向上游弋。梵薇一惊,抬起头来,却被颛孙楚的唇堵住了即将要说的话,刚开始颛孙楚还抑制着心中的渴望,可到了后面,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想索取些什么,待到梵薇缓过神来,衣裳已被褪到了胸口处,一时忙推开颛孙楚穿好了衣裳,红着脸嘟囔:“就这般忍不住?”
颛孙楚喘着气,强制的克制住自己的渴望,又见梵薇的长发有些蓬『乱』,便一言不吭的取了梳子来替她挽发,梵薇见颛孙楚默不作声,一时又觉得对不住他,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再忍几个月就好!”
说完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都说的什么话……
颛孙楚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挽发的力道不轻不重,头却凑近了几分,呼吸轻轻打在梵薇的耳边:“好。”
梵薇觉得耳边的发丝被某人的呼吸吹的有些撩人,便侧过脸去,心里腹诽。
颛孙楚悠然的站起身子,倒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挽着手里那如上好的绸缎般光滑的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