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九站在灵堂前,盯着老常的遗像,眼中布满着血丝,却是久久的咬牙无语。
没有掉泪!
“九哥,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看着龚九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
有时候不哭出来,比哭出来,更加的难受。
“不!”
龚九咬牙道:“董事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着,他红着眼睛看着老常的遗像,凄然笑道:“老常,都你老实忠厚,特么的我被你骗了这么久,原来你这么狡猾,自己去堂找大洋马,也不带兄弟……你特么还当我是战友吗?我还想着,要介绍个媳妇给你……”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那帮兔崽子连窝遏,抓到罪魁祸首,拧下他的脑袋,到阴间给你当夜壶!”
“兄弟们正在集结……董事长,下命令吧!”他看着我,咬牙道。
声震屋瓦。
他是铁血的军人,退役之后,跟着我,出生入死,然后一手组建保安部,在我的指导下,把保安部,发展为盾安保公司,从最初的一个公司,做到分公司遍布全国各地。手下指挥着,上万名专业的保镖。
这些保镖,大部分,是退役的优秀军人。
他如今的地位和能量,可见一斑。
此刻兄弟遇害,他悲愤之下喊出的这句话,是何等的荡气回肠,并且充满了令人震动的威压,可想而知!
“你们要干什么?”托马斯咽了口唾沫,喝道:“我告诉你,这里是澳洲,不是你们华夏……你们不许乱来!”
“你又是谁?”龚九冷声问道。
“我……”托马斯气得颤抖,道:“秦,你告诉他,我是谁?!”
我冷笑道:“你觉得能得出口,那就自己吧。”
托马斯垂头丧气的道:“我承认,是我们保护不力,可是,我们在努力缉拿凶手……”
龚九冷声道:“不用了。凶手我们自己会缉拿。你们别添乱就行了。”
“你……”托马斯指着龚九喝道:“你又是什么人,你能有多大的能量,你难道不知道,恶棍使成员上千,是本地盘踞多年的狡猾组织吗?”
“我告诉你,轻举妄动,你会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是吗?那就给你看看我的力量!”龚九着,在灵堂前盘膝而坐。
不久后,庄园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托马斯吃了一惊,急忙冲到门口,不由紧张的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叫他们都给我站住!”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话,几百名身高一米八左右,体型彪悍,穿着西装的男子,胸口插着白色的菊花,神情严肃、整齐有序的走过来,在灵堂门口肃穆站立,一动不动。
托马斯吁了口气,对我道:“秦,这些都是你的手下吗?你告诉他们,凭他们,是对付不了恶棍使的,他们有上千人……”
话音方落,大门外面,又并排驶来一个车队,车门打开,同样的西装大汉,熊别白色句话,踏步而来。
他们全都肃穆不语,在灵堂前站立。
托马斯有些慌了。
然后,在他惊疑的目光下,从早上,一直到第二凌晨时分,外面的车队几乎就没有停过。
一批批车队驶过来,一批批西装大汉,神情冷酷的在灵堂外肃穆而立。
外面的空地,在疾速的减少,全部被这些西装男占据。
黑夜,下起了雨。
整个庄园,都是我的人。
黑风冷雨中,他们岿然而立,愤怒使他们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