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主任，既然外面碰巧遇到了。我要先问一下，我妈多久才会醒？”

司御琛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直接了当。

“你妈妈的病情比较复杂。”

沉吟半晌，他突然说道。

复杂的病情已经不在他先前的考虑之中，而且，植物人的概念，并不适用于每个病人。

“你的意思是你们也不知道我妈她什么时候才能醒？”

那她还换什么医院，欠什么人情？

连司御琛自己都治不好，那么这里更不可能有能治好她妈妈的人了。

沈凉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到了司御琛的目光，冷冽，深沉，示意他最好闭嘴不要多话，否则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厮总是用无声的威胁恐吓他，因为他是软柿子。

“顾小暖，我不知道你妈什么时候会醒。不过有一点我清楚，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让她苏醒过来。”

他有这个把握，不过……

“我不是善良的家伙，虽然我穿着白大褂。”

用顾小暖的话来形容，他就是披着白大褂的人渣。

“我的条件你没有忘记吧？顾小暖，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你的答复。”

明天就是司御皓的忌日，今年，他不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