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灵的问题上舒遇一直秉承着一个法律人的原则，错误可以有，但是承认错误也是一种承担。

黎鹿听到这句话立刻没了和舒遇谈下去的念头。

接下来舒遇便要继续老生常谈，劝她不要在韩灵的问题上执迷不悟了。

“我渴了，有水吗？”

黎鹿什么都没说，转而继续伸手去桌子上摸索水杯。

舒遇见状把桌上的台灯打开，拿着水杯去旁边倒水。

黎鹿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睛，她用手背盖住灯光，朦胧的睡意都要被光晃没了。

“水，温的。放心喝吧。”

舒遇把水杯递过去的时候，黎鹿又一次怔住了。

今天晚上有太多熟悉的画面从黎鹿的脑海中闪过，

人无法前进的原因只有一个，深陷于过去的泥沼中，难以挣脱。

“舒遇，这几年你也这么精心照顾韩灵的，我说的没错吧？”

韩灵需要照顾，显然，舒遇的照顾在韩灵看来绝对是五星级的。

“鹿鹿你又要绕到这个让你我都不想提起的话题上吗？”

黎鹿对韩灵的介怀，舒遇对黎鹿的在乎，这两点一直不矛盾，可是当事人换成黎鹿和舒遇的时候，关键点却发生了置换。

“不提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不提的话以后要我怎么接受你无微不至的照顾？”

黎鹿必须问清楚，虽然她心里也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