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疑问一直都没有得到过解答。

当然，黎鹿也不可能用这个问题去问舒大律师。

舒遇听到之后还不把黎鹿拎到小黑屋狠狠教育一顿？

这种话也只有顾小暖和黎鹿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可以互相问问了。

顾小暖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倒是把孟川给问住了。

这是他的新弟妹问的问题？

这么彪悍惊奇的画风，难怪啊，最后是她搞定了老五。

其他女人绝对问不出这么诡异的问题，除了顾小暖之外。

而且顾小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极其自然，好像并没有因为问题本身的尴尬表现出任何尴尬的神色。

顾小暖单纯想要问出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孟川严肃的看着顾小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顾小暖以为她这个问题问错人了，孟川是个坦率的人，可是他未必会回答顾小暖这么无厘头的问题。

“反正我不沾，别人沾不沾我不知道。”

孟川那么久都没有回答不是因为他不想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而是印象中孟川没看到过其他人蹲马桶的状态。

顾小暖的问题他也只能用他自身的结果给她答案了。

顾小暖以为孟川不能回答她，谁知道给了她一个诚意满满的答案啊。

顾小暖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哎，有一个可以无话不谈的男闺蜜也不错啊。

孟川这个缺心眼的刚好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