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就到？

沈凉方才还想着，顾小暖已经渐渐取代了慕善的位置，让司御琛的想法不再那么固执。

可是慕善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总不是为了约司御琛一起吃宵夜吧？

沈凉沉吟半晌，最后决定还是接了。

“御琛，我刚才又梦……”

慕善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多了。

“我不该半夜打过来，抱歉。”

慕善习惯了，半夜被噩梦叫醒，慕善便会给司御琛打电话。

司御琛可以理解慕善无法入睡的苦楚，他们两人感同身受。

沈凉听慕善客客气气的，，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他轻咳了两声，“慕医生，我不是琛子。琛子的手机落在手术室，我还没来得及给他。”

“啊……是，是这样。”

慕善涣散的神智渐渐清醒，不是御琛……

“你一会再打过来吧，我现在立刻找琛子去。他把手机忘了也不知道找，真不知道手机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用。”

司御琛的手机号也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他手机丢了都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

“没事。还有刚才我和你说的话，都不要告诉他。我做了噩梦，不知怎么就打给御琛了。”

慕善为她的行为解释道。至于她解释后沈凉是否相信，只有他们清楚了。

沈凉不是那么容易被骗过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