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发现朱亚文的目光冷冷的，充满了仇恨。

他看着她，就好像要把她撕了一样。

“朱亚文，对不起。”

顾小暖想，这句话应该是朱亚文欠她的，可是现在这家伙都搞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谁欠谁的？

这句对不起也是顾小暖代替司御琛说的，他不问青红皂白，也不问顾小暖的意见对朱亚文……

这句道歉，能让顾小暖的内心安稳。

“你怎么还向他道歉？”

沈凉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朱亚文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是他自取其辱吧？

朱亚文和顾小暖究竟有什么恩怨纠葛沈凉不清楚，司御琛也不说。

可是司御琛没那么闲，他也不会因为这么闲的事情去找一个人麻烦。

看朱亚文一身的伤，这些伤都不是一天造成的。

朱亚文转进医院这几天，他身上的伤痕新的旧的全部都搀在一起。

每天司御琛都有关照过这个家伙，而且还是堂而皇之的关照他。

司御琛当然不怕查房的护士和医生会发现朱亚文身上的伤痕，谁敢声张？

司御琛每次这么理所当然的时候沈凉都觉得他一身匪气。

仿佛司御琛的决定都是正确的，谁也别想有反驳的一天。

司御琛这么做了那便是做了，谁也别想质疑司御琛的决定。

这就是司御琛，看着冷漠，可是却和沈凉说不出的意气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