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鹿能够清楚发现顾小暖和过去的不同，然而，顾小暖却根本没意识到，她的心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顾小暖嘴上说着不满司御琛的态度，可是她的这份不满也没有写在面对司御琛时的脸上。

只有面对黎鹿的时候，顾小暖才会表现出她所有的不满情绪。

黎鹿作为顾小暖的出气筒，也算合格了吧。

“暖暖，我想这件事情你最好再仔细调查一下，千万别冤枉了好人。司御琛不想和你说话也许是因为他没做。”

因为司御琛什么也没做，所以她也没必去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顾小暖现在可是认定了，认定了司御琛和朱亚文自杀有关系。

司御琛如果为他自己辩解，说不定顾小暖会更加没完没了呢。

所以他对顾小暖什么也没说，仅仅是保持沉默，仿佛不知道一样。

可是这在顾小暖心中就不一样了，顾小暖觉得是司御琛有意隐瞒她呢，一定是因为他想不出自我辩解的话，所以才这么躲避。

顾小暖越是被司御琛这么晾着，她的心情也就越不好。

顾小暖觉得她被忽视了。在这个家里顾小暖经常会被司御琛忽视，这已经是顾小暖能够忍耐的，最大的极限。

司御琛可以高高在上，可以沉默寡言，可是和慕善在她面前秀恩爱。

只是，司御琛不能有这么明显的事情瞒着她啊。

如果司御琛连顾小暖都不信任，那么他们的关系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了。

因为没有信任，合作单凭合约在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