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什么都没偷听到，但是，人，她还是想去问问。

顾小暖没听到，可是她还是想从楚云霄的口中知道些她过去不知道的秘密。

顾小暖并不是一个感觉迟钝的人，所以她也能感觉到，楚教授对她的偏心。

楚教授对顾小暖的好估计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所以顾小暖对楚教授也有着她难以抉择的感情。

毕竟身为她的老师，顾小暖觉得他给她的帮助和启发是不能用一句感谢来回报的。

可是作为私下的朋友，顾小暖又会觉得被一个男人这么没有理由的关心着，她心里有负担。

顾小暖总觉得这是她想多了，她万一和楚云霄把她心里的疑虑都说了，人家根本没这么想，那该怎么办？

顾小暖和黎鹿商量了一下，黎鹿听顾小暖的意思是要她和她一起去见楚云霄把谭橙橙的问题解释清楚，顿时沉默了。

“关键时刻你可别退缩啊！”

顾小暖就指着黎鹿和她一起去呢，因为这样的话就算问一些尴尬的问题她也不会觉得尴尬。

有黎鹿在场，楚云霄的话也不会让他自己觉得难以说出口吧。

再说，如果真的有什么让楚云霄难以说出口的话，因为黎鹿在场，他也不可能说出来。

黎鹿和楚云霄的关系让人比不上楚云霄和顾小暖的关系。

黎鹿对她的自我认识很准确，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