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有不妥和幼稚的地方，毕竟，顾小暖不知道啊。

不知者无罪嘛！

顾小暖哪里知道司御琛和慕善在房间里正享受，她一出现，立刻打断了两人的兴趣。

“我要是知道你在撩妹，我早闪了。”

顾小暖还怕看到的东西太多，瞎了眼睛呢。

“我们都一样。只能远远看着，永远不能靠近他们。靠近他们，便是两败俱伤。”

现在的司御琛深刻体会到了这种感受。怪他，没有早些像顾小暖说的一样，用他的真心和努力去追求慕善。

司御琛也知道，他和慕善关系的界定一直很模糊，因此，慕善也从来没有把他的话当真过。

他，司御琛，到底是慕善的谁！

慕善可以逃避，可是她逃避不了她内心最清楚的声音。

慕善逃避的方式也和司御琛如出一辙。装作没听见，装作没看见。

装作，周遭的一切依然和过去一样。

从来没有把司御皓的死讯当做真实，他们认为，司御皓总有一天还是会回来的。

“我和你不一样。”

顾小暖眯着眼睛，瞧不起司御琛逃避懦弱的样子。

“我是你的话，现在已经把慕善追到手了。还会像你一样像只无头苍蝇，伤人又伤己？”

顾小暖嘲笑司御琛不懂得利用大好机会，司御琛顿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顾小暖面前。

他低头，看着顾小暖倔强梗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