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必须找黎鹿当面商量。

黎鹿忙的分身乏术，正给韩灵找一个铜墙铁壁的疗养院呢。

“司御琛的爷爷突然上门了？”

别人倒是无所谓，连司凌天都看到顾小暖了。

司凌天也不傻，正常人看到顾小暖出现在司御琛的公寓里，而且摆明了也是住在公寓里，谁又能不想歪？

但是，想歪了也算正常，没想太歪就好。

“我现在脑袋都乱了，里面一团糟。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司老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司御琛的公寓里，换做是你你能怎么说？”

顾小暖昨天写了一晚上曲子，严重失眠，后来小睡了一会儿，其实她根本没睡够。可是司凌天一出现，立刻把顾小暖的瞌睡虫吓跑了。

顾小暖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司凌天面前说谎。不知是不是顾小暖的错觉，她总觉得司凌天的眼睛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她是否真诚。

“我啊？室友啊，我们合租。”

黎鹿想也没想，顾小暖搬走之前，她和顾小暖就是室友啊。

顾小暖和黎鹿的脑回路不一样，顾小暖挺后悔的，她问谁不好，偏偏要去问黎鹿。

如果黎鹿能帮她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那么黎鹿就不是黎鹿了！

黎鹿还需要顾小暖帮忙处理韩灵呢，像司凌天这么困难的对手，黎鹿必须招架不住。

顾小暖白对黎鹿充满幻想了，幻想还是幻想，没有成真的可能了。

“算了，我找舒遇也不应该来找你。”

顾小暖想她一定是疯了，不是疯了就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