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还没打到车子，慕善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

顾小暖回头，“慕医生，你下班了？”

看到慕善一身职业装，顾小暖以为她下班了。

“不，我才上班。”

慕善早上出去处理了一下其他事，所以才耽搁到现在。

“慕医生很辛苦啊。还好我大学没学医，不然以我的性子，可能几天就要叫苦不迭了。”

顾小暖和慕善相处的时候还是会尴尬，不过她们的尴尬不同于前任和现任，可能，觉得尴尬的人只有顾小暖一个吧。

顾小暖总觉得是她影响了慕善和司御琛的感情，他们明明是一对。

“那可不一定了。”

慕善对顾小暖笑着说道，“以前，小琛想要改学医，我也以为他坚持不下来，毕竟学医很苦。没想到他有毅力，也有天分。”

慕善很欣赏司御琛，在这一点上。

“是啊。他是医生我也很惊讶……竟然还有那么多病人认可他的医术。”

司御琛这种冷冰冰的医生，患者看了都会影响心情。

可是谁知道，他的医术竟然和他的态度成反比。

“小琛他，也可以不当医生。如果他没有改当医生，现在的你们会更幸福。”

慕善仿佛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不禁变得沉默了。

顾小暖见状亦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