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和黎鹿现在的懊悔一样，韩灵对黎鹿的大度也半信半疑呢。

韩灵这样的女人疑心应该很重，所以她想的问题也更复杂。

黎鹿突然这么大度了，韩灵反而会害怕，她是不是又要耍什么把戏了。

“你放心。你一晚上没睡着，弄出了黑眼圈，有的人肯定还不如你呢。”

韩灵昨天比黎鹿还要惊恐，受到的惊吓也绝对不小。

黎鹿坏笑着体会到了顾小暖话中的深意，“你是说我很吓人吗？”

因为态度很吓人，所以才会让对方这么恐惧。

顾小暖瞥了她一眼，“你以为呢！你当然很吓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平时什么样，突然变得和过去大相径庭，你觉得韩灵会怎么看待性情大变的你？”

韩灵心里还要怀疑呢，是不是黎鹿发现了什么。

如果黎鹿没有发现什么的话，那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黎鹿的态度可不是韩灵期待的。

黎鹿叫嚣着要和她吵架，这才是韩灵心目中的发展。

“那也是她活该。让她每天都想着怎么算计我，心眼太多就应该这样。”

每天战战兢兢也是韩灵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