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枫:“……”
看到他震惊中略带一丝愠怒的表情,苏子衿立马解释:“你看,救你时,你就穿得这身白色锦袍,赤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一片。喊你小红,那日的场景就会浮现,这有助于恢复记忆嘛。”我真的是认真的!
系统能能震惊了:[说得如此有道理,原来这般用心良苦。我竟无言以对,实属优秀,不愧为我主人。]
“在下多谢姑娘的这番用心良苦,只是小红一名,实在是有些……”
“还有什么是与红有关的呢?枫叶么?”苏子衿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
谁料,男人反复呢喃:“枫叶?子枫,子枫,枫。”
听清楚男人嘴里念叨着的什么,苏子衿眼神一亮,这或许就是他的名字,于是她试探性的轻声唤道:“子枫?”
徐子枫整张脸都痛得扭曲起来,“我的头好痛!一阵一阵的痛!”
“你别激动别激动,深呼吸。想不起来,用不着强迫去想。”
没想到这次恢复记忆,竟让他昏睡过去。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经过这次教训,有段时间,苏子衿只字不敢提以往的事情。“还是等他自己慢慢好起来吧。”
连续一周,苏子衿在钓鱼和卖鱼之间辗转来回。
苏子衿拎着两个鱼篓,如往常一般向集市钻去。环顾了四周,只见平日里几个常见面孔都不在。
她好奇的对一旁的卖菜大妈问道:“大娘,那几个与我一起卖鱼的人呢?”
见小丫头眼神澄澈,涉世未深的模样。大娘和蔼一笑,略有些打趣的开口:“你这丫头,少了几个抢饭碗的,你还不乐意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苏子衿脸色羞赧。
“他们啊,算准你这个时候会来,识趣的早早在上午就来了,又或是等你离开才来。”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不想与苏子衿一起。
“原来是这样啊……”难得自己能被人如此在意,这么一想,竟有些小骄傲。
一转眼就到了傍晚,苏子衿刚带着苏池走回村里,远远望见自己家大门微敞。
“可是有人来家里了?”苏池摇动苏子衿的手,问。
“走,回家看看。”
两姐弟的步伐不经意快了起来。
刚推开大门,就听到分外熟悉的声音传来,嗓门极大。来人不是她们的三婶还能有谁?
袁玉坐在一边,一听到动静就往门外张望,一看是苏子衿姐弟,顿时收回了目光。“我当是苏枣回来了呢。”
“我刚说的,大嫂觉得怎么样?”
“阿娘,三婶说了什么?什么怎么样?”苏子衿对一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缝补衣裳的苏孟氏问道。
孟雅抬头看了看她,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良久才说:“不用管她,咱们做咱们的事情。”
好歹说一下啊!苏子衿一脸懵逼,这该死的无从下手的感觉。
“人家朱地主不仅长得风流倜傥,还家底厚实。家大业大的,苏枣嫁过去定然不会吃亏,保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摊上这样一门好亲事,连你们一家都跟着沾光不说,苏枣也算是找到一个好归宿。”
袁玉豆大的眼睛,在说起朱地主家大业大时,顿时睁大放光。
袁玉前不久才忍痛割了20两银子还来,更是视她们一家为夺财仇人。现在,倒是十分好心的替苏枣介绍婚事,当真有这么好?
苏子衿表示:“我不信,肯定别有用心。”
果不其然,袁玉又说:“虽然苏枣嫁过去只是个妾,但人家朱地主愿意出五十两银子表示诚心,那可是五十两啊!你们一家,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苏孟氏气得手抖,针都拿不稳了。丢下手中的活计,就把人往外推:“我一个出身清白的闺女,还不至于嫁与别人做妾。你愿意卖女儿就卖自己的,不用把主意打到我这来。”
袁玉站在大门外冲里面骂骂咧咧:“不识好歹的贱蹄子,要不是人家朱地主就看上你家苏枣,你家门我都不想进呢!呸,给人提鞋都不配,还挑……”
苏孟氏扶着墙,捂着胸口,眉头紧紧皱着。
“阿娘,莫不是气得心脏疼吧!”苏子衿赶忙给她顺气,“就当她是放屁的,咱们不管她,可不能为这种人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半个时辰后,苏枣一如往常回到家,察觉到气氛不对,于是问:“这是怎么了?”
苏母给苏子衿和苏池使了眼色,三人都说:“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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