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那把剑,更是了不得的神器。
一旦剑出鞘,连天道都畏惧三分。
那释放的剑意,甚至可以乱乾坤,逆阴阳。
这一日,他与魔帝争斗。
因为没有控制好剑,致使剑意泄露了少许。
没想到的是,仅仅是一缕剑意,竟把天界崩落一角。
好巧不巧的是。
这崩落的一角,正好落在如今的皇天界。
更巧的是,它正好落在此界的虚无地域。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
它正好堵在虚无与现实的交界处。
从此
它便成了-
一半黑,一半白。
黑的那一半,极夜幽寒。
白的这一半,极昼祥和
极夜永寂,破败箫条……
极昼明媚、生机盎然……
又由于,斩落它的这位剑帝,单名一个“朗”字。
而与之交手的魔帝,最后一个字为“坶”。
于是皇天界的人们,干脆就把这块从天而降的大陆称为-朗坶大陆。
数个纪元以来,皇天界的人们,得益于这块飞来大陆,从此不再遭受黑暗侵袭之苦。
虽然不再遭受黑暗侵袭,但人们无时不刻都关注着这块大陆的变化。
因为,极夜里有大魔。
虽然人们还不清楚,这极夜与极昼,为何能保持数个纪元不变。
但他们清楚-
破败中有崛起。
安逸里有堕落。
机遇与风险并存。
所以,皇天界的修行者们,对这块神秘大陆,不仅没有敬而远之。
反而对它产生诸多兴趣,继尔开始进行各种探索。
这一探索,这才发现了它的种种神奇……
又有人说
朗坶大陆,其实不是来至天界,而是一位远古仙人的躯体。
因为这位仙人,遭遇到了不祥。
临死之际,他自己向自己斩了一刀。
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把不祥隔开,以便日后复活。
仙人之躯,不腐不化。
但岁月何其残酷。
这位仙人,还未等到复活,其仙躯在岁月的侵蚀下,已悄然发生了变化。
仙血,慢慢化作了如今的江河湖海。
而他的仙肉,则化作了如今的广袤大地。
仙骨,则变成了岩石、山峰……
证据
便是把极夜与极昼隔开的那条诡异大河。
大河,诡异莫测,绵延数十万公里。
其堤岸陡峭,尤如斧劈。
最关键的是,世上哪有河流不入海。
哪有河流不拐弯。
哪有河流不哮川。
哪有河流成直线。
哪有河流分清浊。
最离谱的是,它从东流到西,又从西流到东。
这样周而复始的流淌了无数个纪元。
这正常吗?
种种迹象表明,如此神奇的景象,绝非自然形成。
而是人为!
所以,这便是证据!
传说自然是传说,当不得真。
这个版本,那个版本,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版本。
数个纪元以来,人们早已分不清了……
再回过头来看看张三枫,他怎么样了。
从天外扑向地面,这不就是彗星撞地球吗!
即便不死,脑震荡也该有点吧?
结果是,脑震荡的没有,泥倒有一嘴,而且有点懵。
因为他的四周,齐刷刷的围着一群好奇的人。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人。
虽然人有点多,但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还不至于怯场。
让他懵逼的,是这些人的长相。
有谁见过,百十来号人,长着同一张脸的?
而且这脸,还是他自己!
男的长得像也就罢了,特么连女人也长得像!
难道我这张脸是大众脸?
张三枫零乱了。
“你是哪个部落的?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张三枫还没有缓过来,却见又围上来一大群人。
而且这群人跟先前的人一样,同样长着相同的脸。
几百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哪个见了不迷糊?
“我……我……不属于这里……我来至……”
张三枫指了指头顶。
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却见这些人脸色大变,继尔乌泱泱跪了一地。
“老祖宗啊,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