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先生你真是个好人!”说罢,美滋滋的抱着这束玫瑰离开,不停的感叹都爱,“哎呀,这么一大束,得花多少钱啊?”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在两个白富美的面前炫耀,大婶只感今天是她的幸运日。
男人的这一系列行为,让一边的叶诗诗看得黯然神伤……
曾经,她也同样收到过追求者的玫瑰花,同样被江一啸撞见。可当时他什么态度?淡然一句:挺好看的,扔了可惜,找个花瓶插起来吧!
再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对她的追求者,江一啸毫不在乎;可对易苏苏的追求者,他却反应如此激烈?
是因为她的追求者不如鹿泽出色,点不燃江一啸的斗志?还是他对易苏苏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已远远超过对她?
叶诗诗找不到答案,但也许是,她不想去弄清答案。她只知,自己家世背景、相貌才华样样出色,绝不能输给一个寡妇!
于是,等那位大婶抱着玫瑰花、提着水桶离开后,她弱弱走上前,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劝道:
“一啸,你这样做是不是……”
是不是不妥?好歹那花也是鹿泽托我转交的,你这样粗暴的丢给清洁工,回头男人问起来,我该怎么说?你做这件事时,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可江先生表示,你是哪根葱哪根蒜?老子凭啥要考虑你的感受?
便毫不客气打断,眉毛一挑,冷冷斜视:
“有问题?”
凛凛的气场,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让叶诗诗立马吃瘪:“这……”
“花是你的?”男人弹了弹烟灰,双臂很随意的环胸,继续冷视。
声音虽轻,目光中却透着一丝轻蔑和费解。就像在说,这是我和易苏苏的事,轮得到你这个多余的人来评头论足么?
叶诗诗虽愚蠢,却也不呆,立马自惭形秽的垂下眸,轻轻摇头。
“那不就得了?”男人嗤声冷哼,吸了口烟后,冷冷的目光又看向轮椅上女人,“她当事人都不介意,你多什么嘴?!”
同样是冷冷的目光,只不过对易苏苏的冷视中,他瞳孔里没有轻蔑,却多了一份浓浓的兴趣,闪耀着征服欲。
所以,自然也遭到女人冷视的还击。
易苏苏没接话,眉宇弯弯唇角勾起,挂着一脸优雅的冷笑,讽刺和他对视。
实则心里压抑着怒火……
谁说老娘不介意?!江一啸,你丫有什么资格处理男人给我的玫瑰?!还当着老娘的面,直接丢给清洁工??哼,有够嚣张!
可即便心里气得痒痒,刚才她也没法阻止他的行为,此刻更没法冲他发火、质问。不仅是因为,他有这资格,他是她的合法老公,谁敢说他没权处理老婆的“野男人”送来的殷情;更多是……
他此举让一个不搭嘎的大婶喜笑颜开、幸福洋溢。这跟“她把他的补品送给年轻妈妈”,有啥不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总算领教了他呲牙必报的性格,易苏苏表示,这和易凡大相径庭。从前的易凡可是胸怀豁达、宽厚待人,常把“吃亏是福”挂在嘴边。
此刻,她这个“当事人”没开口,一边管闲事的人却莫名其妙的激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