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沫说不上有多讨喜，毕竟她那种性格，也只会让人热脸贴冷屁股。

啧……

“其实一直想问你，你们灵沄门的收徒设置是怎么样的？”

“嗯？”白沉灵的注意力果然转移，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不少。

“……”

这脸色变化的要不要这么快！

“其实掌门真正的弟子只有我和泽与灵之，其余多是资质一般的弟子，只是其家人希望他们有所作为把他们送来灵沄门修炼，但多数都只当是玩玩闹闹了。况且时至今日，多数前辈都出门派云游四方，远没有先前的势气。若真要说什么天资过人且愿意修炼的，无非也就是凌生凌沫那几人了。后来师傅也没那个心力再去收徒，便让我们将其收为徒弟了。所以虽然是以师徒之称，但实质上也就只是同门中的师兄弟罢了。况且，多数女弟子还是喜欢叫我师兄。”

“……”

这简直跟云若寒一样草率。果然是绝配！

“师傅，我还有些事，姑且不陪你了……”半晌，他忽然站起身，朝我露出一抹有些疲惫的微笑。“嗯。”

本身也不想麻烦你们。

其实我从小就不喜欢麻烦别人，毕竟也只是些小伤罢了。除非是要需要上药让人追着我跑大半天……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活动了下四肢，刚才酸痛的感觉顿时消去了不少，只是脸上估计还肿得跟只猪头一样。

不过所幸右脸没伤着。

等等，找我这么普通的长相，伤没伤着似乎也没什么。

屋外隐隐有些嘈杂。我一开始也没多想，但屋外的声音越发嘈杂，相比之前几乎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我却被那种哄笑声吵得莫名烦躁。

一推开木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只布袋砸了个正着。

“……”

我真的就只是来看一下什么情况的。

布袋落下，周围又是一阵起哄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左脸还肿着。这群十六七岁的少年平时修炼修的郁闷了，遇到这种状况不笑才怪。

好在我脸皮厚……

咳。

“哟，我当时谁呢。拆了凌沫和白沉灵，还有脸在这混？”人群之中悠然走出一名女子，虽然一袭白衣，脸上也不施任何粉黛，却极其招人嫌。

尤其是这种做作的语调。

周围的弟子也没给她好脸色看，但相比于她……似乎我更被人嫌恶一点？

嗯？！

匆匆环视一周，多数人果真都用一种极其鄙视地眼神看着我。先前还有些不解，但联系刚才凌生所说的，我顿时了然。

……这误会是真闹大发了。

灵沄门的八卦转播速度快得跟个什么一样，果然那群爱嚼舌根的女弟子功不可没啊，短短时间之内在门派内传了个遍。还能把事情叙述的如此戏剧化……

这里面的弟子是真的闲。

“哎呦！”方才那女子忽然又惊叫一声，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到他身上。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捏这只香囊，但显然不属于她。

而身下围绕的那小屁孩，自然就是阿宝。

这小子没事又干什么？

“哟，还有脸撞我？”女子面露狰狞之色，眼见着就要一掌抽到那小子脸上，我直接一把跑过去护住了他。

几乎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