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些什么?无非就是东扯西扯几句。”我随口敷衍几句,“话说你该在意的,不该是这屋子怎么塌的么?”
看看脚边几块碎砖碎瓦,突然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最后估计也得亏绫珣,如果没有那一道力,估计我俩早就被掩埋在这片废墟之中了。
但我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神器究竟是怎么控制主人的行为的??
“有什么可在意的。”凌生的脸色陡然变得不屑,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若说本就是我做的,你会信么?”
“你本意?”我不觉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男子,不知怎的,忽而同脑海中一副丧心病狂的狰狞表情重合在了一起。
“可以这么理解?”他一副模棱两可的语气,“就是没想到你还会救凌沫,这么说来,我确实该替她还你一个人情。”
“那如果我没救呢?”
“凌沫没你那么废物,当初可是在众多魔物中毫发无损,你能么?我记得门派里似乎有传过,光一只稍微有能力些的,你就遍体鳞伤昏迷了好几日?”
“……”
这又是怎么知道的?!上次他不在好吧!
我忽觉对灵沄门那些整日嚼舌根的女弟子有了心理阴影……
以后真是不敢再随意在她们面前晃了。
“说起来,你刚才在那件屋子里,可有经历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什么?”
他忽的上前几步:“别想撒谎哦。”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其所吸引,深邃的黑眸中仿佛有一股特殊的魅力。我不觉有些失神,但浑身忽然一个激灵,一下子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无可奉告。”
“……”他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转而是一副疑虑的模样,就如原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忽然被打乱,一时回不过神。
虽说之前那女子确实是有题到过“凌生”这名字,但想想凌生几岁、那女子的口气又是在那处停留了多少年,光时间上就说不通了。
但若说是同名,那女子之前所作的铺垫理应也没必要了。
“呵,也算是件大事。”眼见着他还想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佻的男声。凌生的脸色不可察觉地一变:“师……师兄。”
“关乎灵沄门存亡的事向来轮不到我管,你们还真当我跟师兄和灵之向来不关心你们之间的事是吧。”白灵泽夸张地叹了口气,“如今这屋子也成了废墟,想必你们这群弟子也没什么可疑虑的了吧。还是叫那群弟子不要出去乱传的好。”
凌生闻言,额角不由沁出细密的汗珠。略略一点头便匆匆离开了,全然没有先前的镇定自若,反倒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帅的时候什么都帅,怂的时候比谁都怂。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