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寂睁开眼睛,“要死了!”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到了李泽的胳膊上,而李泽的另一条胳膊死死地圈着自己。她试着挣脱一下,没成功。
“老天啊!你玩死我算了!”她想了想,让自己的身体向下缩,像虫子那样的一点点地脱离李泽胳膊的包围。尝试了几下,见李泽没有醒,她便加大了动作,就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只听头顶李泽“噗!”一声笑,然后就是“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姿势啊!”
“李泽,你早醒了是不是,就在那看我笑话!亏我怕吵你,还小翼翼的像只鹌鹑!”林寂气得要命,伸手就想抓起枕头揍人,可是这古代的枕头里面塞的是什么,这么重!枕头没拿起来,她便伸手去搔李泽的痒处!
“哈哈哈哈!我服了!别闹!”李泽受不了这个!“真服了!哈哈哈哈哈!”林寂的手劲很大,又稳准狠,那滋味真是酸爽。“你还不停手!哈哈哈!”李泽没办法,咬着牙一用力,反身将林寂压在身下,双手反扣住她的手。“还不停手,是不是!”他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爷,你哭了!”林寂还逗他。
大清早,这样的姿势实在暧昧,李泽喘着粗气,就想亲下去,林寂却一扭头躲开,“王爷,还没洗漱呢!”
“噗!”真是煞风景啊!李泽心里的热情一下子退了一半!胳膊一弯,直接趴在她身上。“洗完了再亲!”他在林寂耳边轻轻地说。
“……”
二人洗漱完毕,再没了独处的机会,知道李泽来了淮州府,一些此处皇家田庄的管事、还有府衙里的代理官员,都到王府来禀报一些要事。用过早膳,李泽就去了正厅开始处理公务。
林寂无事,就找来纸笔在李泽书房内画图。有了昨天的事情,府中的下人对她也殷勤了起来,又见她宿在李泽房里,就都以为她是王爷的侍妾。
“林姑娘,老奴昨天多有怠慢,还望林姑娘不要见怪!”借着送茶的机会,丁管家对林寂说。
“无事!也是我任性,还连累各位让王爷骂!”林寂说,却打量这位丁管事,虽然说以貌取人是不对,但相由心生这句话却也不假。这丁管家的眉目之间,一看就不是良善敦厚之人!
“哎哟,林姑娘哪的话,咱们做下人,哪有不被主子骂的!”他说完,看样子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林寂不解,难不成还想要赏钱?开玩笑。
“丁管家,你先去忙,不用招呼我!”
“哦哦!是,那老奴先告退了!”林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生出了奇怪的念头。她敢肯定,这人必不是李泽选来的,正所谓人以群分,不论是洵州李管家,还是自家的白伯,或者现在红叶庄的管事,都是踏实诚肯之人。
“在做什么?”李泽忙完了,回了书房,就见林寂早上他离开时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也没做什么,在想些事情!”林寂站起身,给李泽倒了杯茶。“王爷忙完了?”
“恩!”李泽拉过林寂的手,“坐我那位置多好!何苦坐这小椅子!”
“让下人看到不好!”
“谁还敢说什么?”
“这不是敢不敢说的问题!”林寂还是很知分寸的。
“中午我们出去吃!下午到处逛逛!”
“去哪逛?”林寂问。二人相视一笑,心中了然——鸿鹄书院!
“现在就走,今天本王给你驾车!”李泽去换了件常服,二人驾着辆小马车,从角门溜出王府。
他们先去了昨天林寂吃晚饭的馆子,那小二一见是林寂,忙不迭地迎了上来。“这位姑娘,您又来!昨天我们掌柜的还说呢,要是姑娘再来,要好好给姑娘赔不是!”
“哪的话,掌柜的客气!”
“这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