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三年吗?那有什么难的?”林寂说。“杜师爷,您有功名吗?”
“噗!”杜师爷差点吐血。什么叫“他有功名吗?”难道这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夫是什么人?就以为老夫是觍着老脸在这混吃混喝,月月赚那三瓜二枣的破烂师爷?“丫头,难到李泽那臭小子就没和你说过老夫是什么人?”
“没啊!”林寂说。
“老夫!老夫……你,告诉他老夫是什么人?”杜师爷指了指李澜。他没敢让李泽说,外一那小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怎么办?
李澜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抱着拳给杜师爷行了礼说道:“杜老师是父皇当太子时的伴读,在父皇登基后,官拜左丞,而且是二殿下的老师!”
“哦!”林寂说。
“哦!是什么意思?”杜师爷问。
“好汉不提当年勇,您现在不也就只能当个师爷!”林寂说。
“那是老夫乐意!老夫现在就是再想当左丞也当得上!”
“呵呵!”林寂笑的没感情。
“你……臭丫头你笑什么?”
“您当初怎么就被皇上罢了官了?”李泽不识相地问。
“……”杜师爷没理他。
“杜师爷是得罪了我二哥!不就相当于得罪了皇后娘娘,顺便惹怒了父皇!”李泽揭他老底。
“啊!那这……我觉得吧,您把这天底下不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林寂说。
“老夫那是故意的!”杜师爷没忍住,实话都说出来了!
李泽和李澜对视了一眼,无奈苦笑。“这老头子,真是有意思!”二人心里想。
“您这么做是为什么呀!”林寂问。
“我就是讨厌李涣那小子!”
“嘘嘘!”林寂假模假样的跑去门口东张西望。“这话不可能乱说!”
“……”三人无语。
“丫头,你在这拐弯抹角地到底想做什么?”
“果真是什么也瞒不了杜师爷!”林寂彩虹屁再次吹起。
这画风转变也太快了!李澜看了看自己的七弟,要是哪天自己的弟弟被卖了,估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杜师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淮州知府那位置非您莫属!虽然一个区区的知府肯定放不到您眼里,但是我知道,您老的性格不拘一格、随性洒脱、什么金钱地位在您眼里都不过是虚名罢了!能够真正为百姓做些事才是您心里最大的夙愿!如果您愿意,一直做下去也可以,如果您懒得做了,到时候挥挥手,把这小破知府往别人那一丢,您想做什么再做什么?您说怎么样!”
“小破知府!这要是让李晏清听去,心里得多么受伤!”李泽想。
“小破知府!这要是让其它知府听去,心里得多么受伤!”李澜想。
“小破知府!这要是秦现泉下有知,心里得多么受伤!”齐珏想。
“而且我家在淮州的铺子年后也要开张了,没您在,我真的心里没底!”林寂说。“而且,明年我们打算在淮州也搞稻田养殖,没您在,王爷心里也没底、百姓心里也没底啊!您怎么能弃数万淮州百姓不管不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