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泽得意。
“到底啥情况,程侍郎得罪过家王妃?”
“是得罪过!还很严重!”李泽说,“程侍郎是寂儿他亲爹!”
“……”李溱真的太吃惊了,程侍郎的故事他是知道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那个把亲爹给告到县衙的孩子就是你家王妃?”
“恩!”李泽肯定。
“人才!有胆识!”李溱佩服。“怪不得呢!原是是因为这层关系!上次年前你不是警告老四别动你家王妃吗?事后,我见程侍郎去找老四,那眼神像要把老四吃了似的!我还纳闷呢!”
“还有这事!”李泽轻笑着说。“他呀,应该是有悔,但又有什么用?人啊,不能太贪心!”李泽喝了口茶说。“对了,梅公公,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公帮忙。”
“七王爷,老奴哪受得起您一个‘求’字,王爷请讲!”
“是关于淳儿的!您这知道,他这次也算是经历了生死攸关,我怕他心理留下阴影。宫里情形您也知道,父皇年岁大了,国事又繁忙,淳儿的娘亲又不在了,恐怕也没人关怀他。不知能否先将他留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待心情平复了,我再送他回京!”
“哎哟,王爷,您想得可真周到,老奴离京前皇上还说呢,这十五可怜,年纪小,在宫里也没人照应。这么着,老奴这就给京里送信,看皇上的意思!”
“那就谢谢梅公公了!”
“王爷客气!”
“是这样,我和王妃因为农事要去一趟菏州,不如公公也和我们同行,就当是散心了,如何?”
“我也去!”李溱说。
“你呀,就不能给桦儿当个好榜样!”李泽也不管他是不是哥哥!
“别扯别的,就说行不行!”
“我要说不行,就好像你不去似的!”李泽十分了解他这哥哥!“那大哥和齐兄也同去吧!菏州有个小海湾,挺有意思的!我们这次也要去那里,寂儿说,那地方适合养蟹。”
“你家王妃懂得真多!”李溱不无羡慕地说。
“那是!”李泽又得意。
“你再说‘那是’我就要吐了!”李溱一时没忍住,伸胳膊勒住李泽的脖子,李泽先是一怔,接着就笑了,他们兄弟从小都没有如此亲厚过。
李澜见他们如此,心中便觉得十分安慰,皇家兄弟,为了那至尊之位,大多生来便已是仇敌!
“什么时候动身?”李溱一听有得玩,心中急切。
“随时!”李泽说。
“那现在就走吧!”难得出京一次,李溱是一刻也不想耽误了。
“……”其它三人对视无语。
“梅公公,麻烦您送信入京时也和父皇说一声,我也过几天再回去!难得来一次……我……我也顺便学习一下养殖的技术!”
“你这算是欺君之罪!”李泽吐槽。
“梅公公,弹劾他!”李澜说。
“哈哈哈!三位殿下啊!可真是……”梅公公看着他们如孩子般嬉戏打闹,心中也是感慨,皇家兄弟历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这样亲厚无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