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裴妮娜沉默了片刻，丢出三个沉重的字眼，并没有疑惑的语调，反而带着难以言述的如释重负。

“换一个身份不好吗？比如说未来的家主夫人？你应当知道我喜欢你的。”

“喜欢从来都不是借口，它也不是婚姻最坚固的基石——尤其是在这还是一份单恋的前提下。”

安东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问题是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你为什么还要回到伤你那么重的那个人的身边呢？”

“我不认为你对我的伤害比他来得轻。”裴妮娜有些不愿意和安东尼纠缠下去了，她陷入了轻微的烦躁当中，她厌倦这样你来我往的唇枪齿舌。

“我从来都不舍得伤害你，也不舍得你被别人伤害，你看，在冰棺城——”

裴妮娜打断了安东尼的话，“请你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了，我知道我欠你很多。”

“用你的喜欢来还，好不好？”安东尼虽然知道裴妮娜应当不会答应，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但是裴妮娜的态度很果决。

“抱歉。”

“那……还是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