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回费城，如果我不在楚氏集团工作，你是不是不会回国？”

顾惜不依不饶，还换了另外的一个问题，明明就是同一个问题。

古巷城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惜看，眼神深邃，温柔。

“确实是因为你的回来，让我想尽一切办法回国。是我争取在费城的分公司工作，你不在大哥身边，我还是不放心。”

就算顾惜很强大，杀人不眨眼，几乎没有人伤害到她，但在古巷城的眼中，她在外人眼中的强大，都是她的脆弱。

顾惜缓缓的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她在古巷城的面前不需要伪装，他总是能看透她。

“师兄，你那么好，应该找一个好女人。你那么温柔，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应该恨我的，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我总是在欠着你，总是让我还不清？为什么要那么好。”

古巷城微微一笑，他慢慢走到顾惜的面前，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他们曾经在一起一样。

“就是让你还不清，这样你就永远欠着我的，这样你就永远记得我。”

这样，就算不能在一起，你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男人对你很好，好到付出一切。

古巷城什么都明白，可是对顾惜好，是他不能控制的。

十年前就对顾惜好，那个无措的丫头，从第一眼看到就陷了进去。

十年了，没有走出来。

不仅这十年，还会有下一个十年。

“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拉回了他们的思绪。

顾惜咬着嘴唇，不看向古巷城，转身，像没事人一样开门。

——楚铭。

门口是呼吸急促的楚铭。

他站在门口，看到顾惜刚刚有些兴奋，却在下一秒就看到了顾惜身后的古巷城。

他眯起眼睛，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