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他们弟兄面面相觑,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江海乾忍不住抱怨道:“大哥,咱们不是说要好好说话的嘛,不要惹那个丫头的嘛,这下怎么办,我看老三真的是撒手不管了!”
江海权道:“由不得他,这小子这几年心比以前更狠更硬了,什么心脏有问题,我看是心黑了,自己的亲妈亲兄弟都不管了。”
“就是,这次我们来他本就不乐意,现在更是恨不得把我们赶走一样,真是够了!”江海岩愤愤不平道。“亏我还叫他哥,以前那么崇拜他呢,现在才明白他心可黑着呢,靠他看来是靠不住。”
“这个黑了心肝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纵着女儿胡闹,故意整我们一家子,我饶不了他!……这个畜生,我要让他们一家子出族!”江海权恨声道。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别说这些有用没用的了,爹在医院里躺着不能动,妈又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我们可不能这样等下去了。”江海乾道。出族的事情他们说不上话,但老家那些人都受过江海元的恩惠,怎么可能会同意,不过是大哥气不过的话罢了。
“不能等还能怎么滴,我们又不是老三,出门有人接送!出去了一个人都不认得,去不了医院,也找不到精神病院,连江宴在哪里都不知道,现在关键连吃的都要没了,三哥的心太狠了,这是要饿死我们逼死我们的节奏啊。”江海岩道。
江海权突然笑了,道:“既然他江海元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们说他非得推他女儿出来顶杠,那我们就让那丫头办事,他不能插手,到时候要是办不了……”他阴险的笑了。
“办不了的话把她赶出去,家里以后大哥您主事,或者跃然也行,他们父女靠边站,什么事都听我们的,到时候他我看他江海元有什么话说!”江海岩愤愤得道。
江海乾忍不住道:“我看还是跟老三好好说说吧,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老三对我们不满,我们顺着他就是了,都是自己弟兄,何苦跟他争个高下呢。”
“老二都是你的好性子给惯出来的毛病,什么玩意儿嘛,当年要是咱俩读书的话,不定比他如今混的还好呢,咱们肯定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还不把一家子都安置在江宴,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老三,一贯眼睛长在额头上,又靠上了宴家这棵大树,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你说要不是有我们兄弟当年的牺牲,他能有今天?真是黑心烂肺没良心!”江海权骂道。
江海岩也附和道:“就是二哥,你说我们忍让他还算少吗,真是越老越不像话了!以前还觉得他读过书识大体,谁知道竟然变成这样了。既然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也无需对他客气,他推出了侄女儿顶包,那我们就给侄女儿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还有脸跟我们置气!俗话说恶人就得恶人磨,我看他是没有见识过别人的手段!”
江海乾想反对,却呐呐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江海权下了决定道:“今天晚上就让侄女儿把老太太接回来,她不是要管家吗,接不回老太太我看他江海元还有脸再让她管家!到时候就让跃然管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