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卖掉的那几件首饰,他们就无能为力啦。
田有幸看着那个仍不知悔改,眼中算计一览无遗的郎二爷,暗怪自己刚刚怎么就把这个人给漏了,没药到他。
她对郎家的人道:“机会给了你们那么多次,你们一次也没抓住,还一再算计我们姑侄。如今的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求我们也没用。本来那些嫁妆就都是我姑姑的,你们还回来实属应当。至于你们算计了嫁妆,亵渎了御赐之物的事,却不是我跟姑姑能做主的。明日,不管你们有没有拿回来那些东西,都得上衙门走一趟。”
若是那县令也跟桂南县令一样黑,那她也只能认栽,逼迫这些人签了卖身契,直接卖给那些个无良的人牙子,把他们一家子全都卖到矿井去受罪。
胆敢算计田家的人,想必是没见过死字是怎么写的。
郎家的人也知道自己做的的确过分,就算再怎么不甘不愿,委屈后悔,现在也迟了。谁让他们理亏呢。
既然不能求得田有幸姑侄宽恕,他们也只能走最后一步,便是潜逃。
虽说这些年他们挥霍了不少田晓晨的财产,也帮郎二爷填了许多的赌债,奈何田晓晨当初的嫁妆够多,尤其是那陪嫁的银子,就有两千多两呢。
加上庄子上跟铺子里的出产,这五年郎算盘夫妇也私下存了一大笔的银子,若是躲去别的地方,也能东山再起。
就是可惜了好不容易在这里经营起来的一切呀。
郎家人是怎么想的,田有幸自然不知道。反正她已经让小朱雀派出海燕盯着,也不怕这些人逃了或是躲起来。
她扶着田晓晨回了客栈,跟客栈的人要了热水,兑了灵泉水让田晓晨先梳洗一番,又借了客栈的厨房,用灵泉水给田晓晨熬了一锅粥。
田晓晨绝食了两天,虽喝了灵泉水,也不能随便吃东西,得先喝点粥调调肠胃。
田有幸给田晓晨摸过脉,发现田晓晨只是有些过劳,身体也没落下什么毛病,倒是意外得很。
虽说灵泉水有提神以及补充体力的效用,然田晓晨这一阵跟郎家的人斗智斗勇,早就累惨了,因此吃过东西,田晓晨很快就沉沉睡去。
田有幸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当下也洗洗睡在田晓晨外侧。
有田晓晨在,田有幸也没进空间。反正空间有小朱雀,她也不再需要用意念管理。
早睡早起,一夜好梦。次日大早,田晓晨精神饱满,终于寻到机会跟田有幸打听田家的情况。
田有幸敷衍的说了一些情况,就把话题转移到今天要做的事情上边。
田宏志兄弟的死,田有幸还不打算让田晓晨知道。她得让田晓晨把自己的事给解决了再提。
受了五年的委屈,田晓晨无数次想到过娘家会来人给她撑腰,为她讨回自己的嫁妆。
当下,田晓晨一点不含糊,精神抖擞的带着田有幸去讨要铺子、一副白玉手镯,以及两匹刻丝妆花贡缎,三套玉石摆件,四个紫檀木妆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