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才闻言,便猜到了田有幸的想法,很是配合的说:“姑娘,我这就让人准备猪笼去。待会我们用那勾猪的钩子,把人拉进猪笼,再把猪笼抬进深山就成。”
田有幸一听再次笑倒,疲惫都消了大半。她别有深意的瞟了三人一眼,轻快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我累了,需得休息个三五日的,这三五日内不管谁来,都不要放进来。我这里准备好了些东西,保证谁来你们都能放倒”
说着,田有幸将脚边的篓子提到桌面上,拍了拍篓子盖说:“里边的东西都有说明书,你们自己看着用。这是解药,能解里边所有的毒。药效仅有一个月。”
田有幸从里边掏出一个红色小瓷瓶,让穆才给下边的人没人一颗。
这期间,婆子跟两个丫头都很安静,就是表情有些扭曲,眼中的愤怒几乎喷薄而出。
田有幸交代好穆才,才冲三人笑笑,以天人般的姿态道:“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们家的人,是你们这些个命比纸薄的人能拿捏的?别说你们,就是你们的主子,亦或是伯府侯府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眼中。这世间,能让我忌惮的人没几个。你们,在我眼中连蝼蚁都不如。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千万别当了婊(和谐)子还要争牌坊,她没那个命。我田有幸讲究的是以诚相待。”
说完,田有幸便撤了禁止,那三人瞬间恢复了行动自由,直接吓得瘫在地上,脸上涕泪横流便罢了,那矮个子的丫鬟还丢人的尿了。
田有幸实在没眼看,直接将人丢给了穆才,让穆才待会去请齐大叔给那葛公公治治伤,便打着哈欠回了后院。
后院里边,被几个叔伯嫂子婶娘给扶回去的田苏两家的人,得知田有幸已经将事情解决,便同时松了一口气。
田张氏婆媳直接劝苏家的人搬出田家,去村中空置的房子暂时安歇,也免得一再遭到田家的连累。
苏家的房子,正在建设之中,眼看就要收尾,谁想竟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苏家的人各自回去休息后,田有幸才把刚才跟那三人说的话,原话搬给家里人听。
田张氏是大户出身的贵女,听了田有幸的话后,还是有些气愤,恼怒那个所谓的夫人实在恶毒。
田苏氏倒是没什么可生气的,只是担忧的问道:“咱们这样得罪两府的人真的没事么?”
田念祖捏着拳头说:“娘,你别担心,那两府的人多是明事理的人,若是得知这件事,肯定会站在咱们这一边。当然,咱们也还会有些麻烦,却不会对我们认祖归宗有多大的影响。”
田晓晨则是一脸后怕的压着胸口,使劲的摇头说:“深宅大院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我们不去京城本家生活,否则我第一天就得把小命交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