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幸实在看不过眼,一把将那田家老二的手腕子掰折,一脚给踹到了大闹的女人堆里边。
离着古家老二最近的古家老爷子,把那手腕骨折的声音清晰的挺进了耳中,心下顿时惊惧不已。
他不能的随手扯过来一个人,挡在自己身前后,才厉声质问田有幸:“你个没教养没规矩的丫头,你凭什么出手伤人?你伤了人,我要去官府告你。”
“去告啊,”田有幸不为所动,“我就怕你不去告,灰溜溜的跑了,过后又跟疯狗一般来找事。我就问你们,你们今儿为什么闹事?”
小舅舅斜了躲在人后的白日辉一眼,不等古白两家人说什么,便自行跟田有幸说到:“还不是眼红了我们苏家的产业,想要来打秋风占便宜呗。有幸啊,那白家的人说了,要是你小姨不肯带着孩子,带着嫁妆回白家当妾,他们就把你小姨浸猪笼沉塘呢。”
“凭什么?”田有幸双眼微眯,危险的瞟向瑟缩得更厉害的白日辉。
“就凭他们手中有你小姨不守妇道的证据。”小舅舅讽笑道,“他们在小渔镇的时候就说了,想要平息这件事,需得将我们苏家大半的财产给了他们才行。”
“哦~”田有幸了然的点点头,“白家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古家呢?”
小舅舅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牵唇冷冷的说:“那古家的人说了,你二姨拐了人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身为古家的媳妇不孝不悌不侍奉公婆,还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把整个古家的运到全给毁了。他们的意思是,要么让你古姨丈休了你二姨,让我们苏家赔偿他们古家。要么就让苏家给他们一笔银子,买下你二姨仗,顺便给他们顾家过个红,洗去你二姨带去的晦气呢。”
嘚,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有道理呢,是她田有幸的作风呀。
啧啧啧,田有幸咋舌,抱着手臂踱步到那些个一脸就该如此的女人们跟前,俯视白日辉老娘跟三个嫂子,诡笑着问道:“我小姨守没守妇道我不知道,但你白家的儿子不守夫道,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说,一个不敬妻儿,联合母亲兄嫂一起迫害弟媳,生生把我小姨累得滑胎,还侵占我小姨嫁妆这几个罪名,我若是告上官府,官府会怎么判?”
能怎么判。就一个侵占嫁妆的罪名,他们白家的人都得坐牢,还得赔偿苏家那个小贱人。
至于害人落胎这样的事,若是没人追究,也不过是一件八卦罢了。若是真闹到官府,也是谋害人命的罪过。
苏家那个小贱人,在他们白家的时候,那是任劳任怨的,对他们一家子掏心掏肺,伺候得可好了,连嫁妆他们问要她也傻兮兮的全给了。
这样的人,又岂会不守妇道。
白日辉与人苟合这件事,确实是他们那一代人尽皆知的事呀。白日辉自己德行有亏,反诬苏家那小贱人不守妇道,这也是诬告罪呀。
于是乎,白家几个女人,在白日辉胆战心惊的提醒以及讨饶声中,总算是意识到了她们这场戏没法往下演了。
白家的人歇菜了,古家的人还自觉占理,仍在那里叽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