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小心走过去,唤了他的名字一声。
经程席抬头,他的样子把陆曼吓了一跳。
还未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抬头时双目满是红血丝,头发乱糟糟,手指因为打碎了镜子,伤口还未愈合,看着有些瘆得慌。
陆曼有些诧异,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经程席,喝多了的人本来就容易冲动。经程席站起来,走到陆曼面前,捏住她的肩膀,质问她去了哪里。
“我、我去了一个朋友的宠物店里帮忙,最近保姆也没有过来,妞妞也寄养在那边,我白天没事做,就会去那边打发时间啊。”
“你朋友?男的女的?”
陆曼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还是如实回答,“男、男的...”
听到这个回答,经程席双手力道不断加重,将陆曼的肩膀捏得生疼。
“疼...程席,你轻点....”
这语调在两相缠绵时,经程席听到过很多次,现在脑子本来就有些糊,下意识的就想与陆曼亲近。
然而陆曼却只感觉到疼痛,她推搡了几下,想将经程席推开。
经程席很不满,他今天受尽了曾经从未有过的耻辱,就连陆曼都想反抗。心中满是暴虐的情绪,他将陆曼直接扛在肩上,走近卧室,直接摔在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经程席直接进入。陆曼疼地发出凄厉的尖叫,可是这并没有阻止经程席的行为,他此时脑子不清醒,尖叫声只会更加刺激他。
借着酒劲,他使出全身的蛮力。不同于平时的柔情蜜意,陆曼只感觉到痛苦和难受。
这一整夜,陆曼如同受了酷刑一般,身上不少青紫和红肿。
第二天醒来,经程席头疼欲裂,他坐在床上单手扶额,然而昨晚的事情他只模糊记得几个片段。
拿起手机想看看信息,他才意识到手机没电了。平时这种小事都有人打理,现在孤身一人手机没电,他连充电器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经程席平时的生存技能几乎为零。
在家有保姆有母亲,在外有秘书有助理有保镖。平时他只需要挥挥手,所有东西都会为他准备好。
他只需要维持好经式企业的运营,在内为经母孕育一个宝宝,在外好好做他的清贵总裁就可以。
所以在看到能将生活中的琐碎小事都做好的陆曼时,经程席才会萌生出依恋的感觉。
他下床想去找陆曼,可是双脚一沾地,竟有些头晕腿软,差点就站不稳。
昨天喝酒太多,现在身上还有未散发掉的酒气,加上整晚纵欲过度,因此有些体虚。
缓了一会儿,经程席才能正常走路。他来到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放在桌上,陆曼正在收拾屋子。
看到经程席过来,陆曼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提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