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居呆愣当场,敌人都消失不见了,他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该做些什么。
易葭衣则是闭上眼睛,将魂力全部放在耳朵上面,仔细聆听附近的声音,想要找出对方的破绽。
人是可以隐身不见,但是声音却无法隐藏。
幸好她选择的突袭地点是在山间,这边全是植物,除非他能飞,不然想要不发出什么声音就能移动,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在这人发生声音的下一刻,易葭衣找到声源的方向,然后毫不迟疑,人随刀至,将尖刀横向挥砍而过。
随着物体的倒地声,那个随从的身影也显现出来,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模样,易葭衣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这一次因为看不见,易葭衣使出了全部的力量,竟然将他拦腰斩断。
祁居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所有掌握的知识里面,完全不能够理解发生了什么。
“曹、曹家军队的人还会这种戏法?”
易葭衣信口胡诌道,“嗯,兴许是什么唱大戏的,做了个障眼法。放心吧,假把式纸老虎而已,就这一个,死了之后就没有其他人会了。”
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因为超出了常识,祁居只好将这事当做戏法来看待。
在这个时代,信息传递很慢,因此一般人的生活环境就是自己所能接收信息的范围。祁居之前走南闯北也算去过不少地方,见识并不算短浅。要是其他人遇到这个事,可能会吓晕过去吧。
之后见到保卫团的人,他也没有多言,就怕这样反常的事情影响伙伴们的志气。
......
又一天早晨醒来之后,易葭衣来不及拥抱太阳,就下楼叫上祁居提前出城埋伏。
一边等待,她一边在叹气。九玦这个不靠谱的,能不能有点效率?
“嘎嘎嘎,小二二,你又在数落我!”
脑中突然传来九玦的声音,易葭衣从来没有一次因为他的声音这么开心。
“九玦!你这个杂毛终于回来了!我现在看到曹又勤和枭组织的人那两张脸就想吐!”
“嘎嘎,小二二,你杀了他俩这么多次,应该是他们看到你才想吐吧。”九玦不忘吐槽。
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啧啧嘴说道。
“嘎嘎,这个随从的灵魂太可怜了嘎。这样多次时间重置下来,他的灵魂应该已经脆弱如纸了嘎,枭组织那群违法之徒毫无人性。就算没有满足他的心愿,他也会损耗魂力,轮回之后可能连一颗草都做不了,只能做蜉蝣那种朝生夕死的可怜家伙了。”
易葭衣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可怜他们,谁来可怜我啊。我差一点就陷入这样的困局中又出不来了,别扯开话题,现在情况如何?”
“嘎嘎!枭组织已经放弃了这个世界,我和管控者也将这个世界所有的通道修补,确保没有外来非法组织能够入侵。修补世界要花费很大精力的,我和管控者最近很累的嘎!但我全部做好之后还是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嘎!”
听这鹦鹉的口气,似乎是想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