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如此,哀家这个太后还没死呢,你这就急着想当太后了?还要不要脸,要不要命了?”
周太后见纪氏不言语,霎时感到更深的内幕。
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道“凭你诞下皇嗣,又藏这养大,哀家就觉得你不简单。
前日,还撺掇着哀家将荣贞儿骂了一通…害得圣人同哀家都离心了…你果然好算计!”
花沅躲在周太后身后,悄悄听着。
自己琢磨出的答案,永远比别人告诉的要记忆更深刻,也更可信。
对不起了太后娘娘,利用了您的相信,可在她心里还是荣贵妃更重要些!
纪氏跪着听周太后对她的羞辱,谩骂,看她的眼神充满不屑。
她以为终于走出了冷宫,终于可以母凭子贵。
何曾想还会被如此冤枉?
一时间,气急败坏的露出本性。
她怒气填胸的快走几步,用蛮力一把扯开宫娥,打算把她身后的花沅揪出来,照着贱丫头漂亮的脸蛋狠抽。
花沅静静的瞧着纪氏,她早就在等着对方的疯狂。
她找准机会飞快的蹬着小短腿,躲在坐那大树下的周太后身旁,同时万分惊恐,大喊道“太后娘娘救命,纪氏要杀我!”
纪氏听后更是火冒三丈,即刻挥着长指甲的纤手,一巴掌用尽全力挥过去。
花沅估算好角度,随即顺势倒在太后娘娘身后。
“纪氏,你敢掌掴哀家!”周太后大吼。
她躲闪不及,结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暴跳如雷。
周太后怒不可遏,道“真是一身贱骨头,目无尊长的玩意!”
花沅亦是怒目圆睁,攥着小拳头,道“我花沅从不打女人,但纪氏竟敢打太后娘娘,我也不跟你个贱婢说事,走!跟我去御书房,找圣人讨个说法。”
纪氏不停的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教训姓花的死丫头,没想打太后娘娘。”
纪氏知道自己被花沅算计了。
她不该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中了算计,她不过只是想母凭子贵,过人上人的好日子,她有什么错?
这时的纪氏却忘记了,她曾盼着荣贵妃早死,甚至借着周太后的手差点弄死荣贵妃,但悔意已晚,纪氏废了!
紧接着,内侍将纪氏绑走,周太后也传来御医把平安脉。
接下来就没有花沅的事情了。
她告退离开,一股新鲜清风迎面扑来,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
某只小松鼠尾巴高高翘起在果树中穿梭,“喀喀喀”摇头摆尾叫着的喜鹊,落在小湖中碧绿的荷叶上。
昭德宫,花沅和冀漾再次奉命留宿,为荣贵妃侍疾。
翌日,一早。
冀漾手握《论语》,眸子却时不时的瞧一眼小丫头,一幅默契和谐的景色。
花沅忽然抬头瞅着冀漾,抿抿小嘴,道“哥哥,沅儿是不是太坏了,居然狠心算计了糖豆儿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