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这边脑袋早已炸开了锅,全然记不得宿醉的头疼,宁安却还在那里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情况。
这一吓,齐修也没了睡意,只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过了好一阵宁安才在床上伸了懒腰,口里念到:“小玉,快来替我更衣!”
这一句又吓得齐修全身一抖,她醒了…她已经醒了。
过一会,见没人理她,宁安睁开眼,看到了墙壁上的摆设,才记起自己是在红花会,完了,她刚刚说了什么?
宁安立即大叫着坐了起来去看周围的人,正好转眼看到漆黑中坐着的齐修,吓得她又是一声大叫,齐修自然也被她叫得发了慌。
“你在那里干嘛?”
她这么一问,齐修只吞吞吐吐到:“没…没干嘛啊。”
宁安揉揉脑袋,有些胀痛,随意又问齐修说:“你喝了多少?我昨天喝了那两碗头疼得不行。”
忽然,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即又大叫了一声,抬手就去看手指的伤口,见早已被包扎好,忽然又记得了,好像是齐修帮她包扎的。
“你回来就一直坐在那,不冷吗?”
这话问得齐修心虚,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跟她睡在了一张床上吧?这绝对是不行的,可说谎他一向不擅长。
“问你话呢,你还醒着没?醉啦?”
“没…没,嗯…”。
宁安越来越觉得他不对劲,随即慢慢吞吞下了床朝他走了过去,齐修抬头见她过来,把头转了过去,宁安连忙拍他肩膀问到:“喂,今天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没…睡好吧。”齐修随便找了个借口,又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流氓,十分后悔。
宁安倒不知情,点点头说:“也是,毕竟你坐了一晚,不过我这手臂怎么感觉要断了似的…”。
宁安连忙摆弄自己的右手,一边叫着疼疼疼,齐修将头低了下来并不帮她。
算了,她也习惯他的冷漠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过了好一会,宁安才问齐修:“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二当家的把我们分给了钱问,先做个值守的。”
“值守的?”
齐修点点头说:“也就是守卫。”
宁安一听守卫,当即差点晕了过去,怎么好不做坏不做,偏把她安排到这个职位上去了,平时她看过那些守城卫,可无聊了,动也不能动,像个木头人似的,以前也被二哥罚站过,不出半个时辰她腿准麻。
“不行,我干不了。”宁安连忙摆手拒绝,齐修也知道她肯定也为难,可已经到了红花会,不做是不可能的。
“你且忍个一两天,我查好后一定找机会带你出去。”
“要我做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现在暂时还没有,先记着。”
看她耍赖,齐修随即对她说到:“只要不过分的我会尽可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