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琛,我想给你说件事情。
钟御琛转过脸看他,“什么时候跟我说话这么认真了?”
幕旭尧思量了一下说道,“关于那个冯秋实的事情。”
“他怎么?”
“在小爱出事的凌晨,他去我那里找了乔映阳,说要对他们的女儿下手,乔映阳惶惶不安,我觉得那个男人有可能做得出这件事。”幕旭尧说道,“那天晚上,我和鸿塘离开,你是怎么处置他的?”
钟御琛回答,“我给了他一次机会,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跟我妈有来往,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不过,听你这么说,他人很差啊,这样,我联系一下警方,对他先监督,一旦发现他有任何对他女儿下手的倾向,给整起来。”
“我已经找人监督他了,这样,就照你说的,一旦他有任何没人『性』的行为,我给你打电话啊。”
钟御琛爽快的答应,“虽然他女儿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但是这个小瘪我早就想弄死他了,就这么办,不过,你这么帮那个女的,是不是看上她了?”
幕旭尧沉『吟』一声,然后回答,“没有,我是那种随便就能喜欢上别人的人么?”
钟御琛勾唇,“那倒是,我真希望你不是个情种,虽然你是无法占据我在小爱心里的地位,但整天看见你这么一个虎视眈眈的角『色』,我多少也要谨慎几分。”
幕旭尧说道,“所以,千万不能对小爱有一点不好,我在旁边看着呢,知道吗?不然……嘿嘿……你懂得……”
“……”钟御琛问道,“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要,九点钟还有个会,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她,我先走了。”
钟御琛点头,“自然。”
舒小爱连忙嘱咐,“旭尧,开车慢点。”
幕旭尧伸出一个ok的手势,转身潇洒离开。
舒小爱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只说,“我对他很愧疚。”
钟御琛将碗和汤勺放在桌上,“可是你又不能一分为二,所以,总有人要难过和遗憾,只能说,我的女人优秀了。”
舒小爱闭上眼,“御琛,我想要睡一会儿,你在我身边,别走。”
他握住她的手,答应,“我不会走的,你睡吧,我就在这看着你。”
她安心的入眠,掌心的温,让她情绪平稳,好像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一晃几日过去,幕旭尧和幕父幕母隔差五的都会来看看舒小爱,她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好。
根本不像是重伤的人,只是,本来醒的时候眼睛是好好的,随着几日过去,舒小爱的眼睛看东西模糊了起来,幸好经过医生的诊断后无大碍,只是因为本身眼睛就受了伤,加上近日心情沉重,哭的次数比较多,眼睛里面感染了。
医生让舒小爱不能再哭,钟御琛便每日变着法给她讲笑话,天天都陪在舒小爱的身边,吃饭在病房,办公也在她的病房里,病房门都不出,精心的照顾她,凡事都亲力亲为。
在他的陪伴下,舒小爱的心态也渐渐的好转,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多,到了出院的日。
一大早,黑衣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先出了病房。
舒小爱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了一顶白『色』的尖尖帽,穿着筒靴和前来迎接她的钟西徇一家口出了病房。
“妈妈,怪不得爸爸不告诉我你去了哪儿,原来妈妈生病了。”钟西徇紧握着她的手。
“嗯,妈妈现在好了,以后就能天天跟我们小徇在一起了。”
钟西徇喜笑颜开,晃着她的胳膊,蹦跳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妈妈,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舒小爱笑眯眯的回答他。
钟西徇那个高兴啊,随后情绪低了下来,“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同都笑话我。”
听他这么说,舒小爱便问,“为什么啊?”
“我『奶』『奶』跟那个男保镖的事情都上新闻了,爸爸当时都气坏了,我去找『奶』『奶』理论,『奶』『奶』还说你,现在,在我们班里都知道了,一时间想让他们忘记是不可能的了,丢人了,让我在班里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舒小爱边走边说,“那是你『奶』『奶』,并非是你,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去呗,你是个小男汉,小男汉是不会介意这些的,还记得妈妈曾经给你讲过的那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故事吗?”
“嗯……我记得。”
“宰相碰见自己貌美的娘和仆人偷情都能当即忍了下来,并且选择在日后用隐晦的句告知自己的小娘自己早已知道她偷情的事情,小娘无地自容,称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别人是自己的老婆呢,都能做到如此,小徇,大人的事情跟你无关,即便她是你的『奶』『奶』,给你做了不好的典范,但是,跟你没有关系,所以,你改天上,不管别的同怎么说,都要做到坦坦『荡』『荡』,都要想着『奶』『奶』的事情跟你无关。”
钟西徇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妈妈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好,我听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