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牛不敢回话,只把嘴巴闭得死紧,一个劲的摇头。
秀萝接着道:“这里鸡腿里不但有毒,而且是剧毒,是你们用来毒害,我家土球的,对吧?”
“至于你们为什么,要毒死我家土球,是因为早上,你们两个人,弄死了我家地里的草药苗。听说了,我们捡到了证据,而我家的狗,又能闻出上面的味道,你们害怕被狗认出来,才下手的,对不对?”
杨大牛还是不肯开口招认,他看出庆文和庆山,都不是狠毒之人,不会真的给他喂毒鸡腿。
而秀萝虽然分析的对,他觉得只要自己扛住不招,赵家便不能定他的罪,因为在这个时代,只要没有口供,就不能给人定罪的。
刘福山见杨大牛,迟迟不交代,有些着急,上前阻止秀萝道:“你不用和他讲道理,他往你家院子里,扔有毒的鸡腿,就是投毒,那送到官府就是重罪,不死也得脱层皮,他现在不说没关系,明天送到县衙,那里有的是法子让他说。”
秀萝像是突然想起来,道:“是啊,刘叔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我还和他费什么口舌,今晚直接关祠堂,明天一早,咱们把他送去县衙不就行了。”
周围的人都跟着点头,七手八脚的上前,扯起杨大牛和吴义仁,就往祠堂方向拽。
杨大牛见这些人,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打算把他送去官府,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声哭求道:“别呀,求你们了!别送俺去官府。俺招,俺全招。”
边说边指着旁边的吴义仁,道:“是他,是他给俺钱,让俺……让俺陪着他,去你们家地里,割草药苗的。也是他,说你们家的狗……能认出俺们,买了鸡腿,让俺来毒死你家的狗。”
一旁的吴义仁听杨大牛开了口,说的又都是对他不利的话,也不再死扛着,开口反驳道:“杨大牛,你胡说!是你说和赵家有仇,弄死他家的草药苗,让他们挣不着钱,你好好出气。”
杨大牛听了他的话,也也毫不示弱的回道:“明明是你给俺五十文钱,让俺陪着去,祸害赵家的草药苗,那钱现在,还在俺的钱袋子里,不信大伙在身上找找。”
说完说完还示意众人,钱都在他身上,让大家取出来看。
刘福山就走过去,在他身上找了一下,果然在他腰带间,摸出个小钱袋,里面真的有几十文钱。
吴义仁见他的罪行暴露了,也不客气的揭杨大牛的老底,道:“是,是俺给你钱,让你去弄死几棵赵家的草药苗,那最多算是,毁坏人家财物,顶多打几板子,赔点钱。不像你,弄来鸡腿,掺进毒药,扔进人家院子,那可是投毒罪,那可是要坐大牢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把对方的罪行,毫无保留的揭露了出来。
大家不理会两人的狗咬狗,把他们带到祠堂,给他们录了口供,又签字画了押。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破坏苗木的嫌犯,被抓到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
秀萝他们一家,也早早吃了饭,准备去老宅,去找赵兴君和赵原根,商量一下,对那两个坏人的惩罚。
庆文和庆言甚至因为事关重大,没去上学,特意派毛大请了假,留在家里看事情的进展。
他们刚刚关上房门,正准备出院,听见大门口有响动,大家望过去,原来是吴祖兴走了进来。
吴祖兴其实不想和赵家人打交道,可是自己的堂侄犯了错,他只好硬着头皮过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