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他们才知道,这位程大人正是程熙的大哥,那位皇帝面前的红人。
程大人走后,赵兴有家就沸腾了,包括吴家在内的,一波又一波得知消息的村民,都前来道贺。
七叔公和赵原根等赵家的族人们,先去祠堂祭了祖,然后都来赵兴有家,观看圣旨和朝廷的赏赐。
秀萝就和付氏商量,村民既然来了,就不能让大家就这样回去,便让庆山和庆文,带着赵家的年轻晚辈,买菜买酒,杀猪宰鸡,摆起了流水席
七叔公激动的道:“兴有啊!俺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咱们赵家人当官,就是去了地下,也能给祖宗交代了!这是你的功劳,你给咱们老赵家长脸了。”
赵兴有不好意思的谦虚道:“七叔公,俺只是做了俺该做的,是朝廷和皇上抬举,给了俺这样的荣耀,俺这儿正心虚着,可不敢当,您老这么夸奖。”
七叔公道:“不,你是功臣,咱老赵家的功臣。”
说完又看了很久的圣旨,又和赵原根等族人喝了酒,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吴祖兴也被安排在主桌,看到赵家人的热闹,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他也终于承认,自家和赵家这差距是越来越大,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
和赵兴君一桌的吴玉盛,则是在心里暗暗琢磨,还有什么别的机会和赵兴有家拉上关系。
这一天,赵兴有家一直,热闹喧天,村民们直到半夜才走。
赵兴有虽然疲累,却精神很好,满面红光的和家里人聊起了天。
庆言好奇问道:“爹,当官的感觉咋样,是不是觉得特兴奋,走路都带着风?”
赵兴有喝了一口付氏递过来的茶,道:“是觉得舒坦,但是俺也觉得,这次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秀萝道:“可不是,您以为,这官是白给您的,你要,帮朝廷推广柞蚕哪!”
赵兴有道:“那肯定,朝廷赏赐了咱家,这么些东西,咱们要报答不是。”
庆文道:“我听乔师爷说,曹县令也升了官,而且往后的三年,还留在咱们县。”
赵兴有道:“说起来,还是这件事让俺更开心。”
秀萝道:“可我怎么觉得,他今天并不如想中高兴?“”
庆言道:“可能是要做的事情太多,一时间有些疲累。”
第二天,付老夫子也得到消息,带着儿子前来祝贺。
就这样,赵兴有家一连几天,都门庭若市,直到到了给程大人送行的日子。
赵兴有就带着庆文和庆言,来给程大人送行。
他和曹县令也照理,给程大人准备了好些礼物,没想到,程大人虽然收了礼,却按价值给了回礼。
回来的路上,秀萝问曹县令道:“大人,您升了官,好像还不高兴,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