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萝关心的问:“我二伯被打的怎么样?严重吗?到底是怎么具体的情况给我说一说?”
庆平刚要回答,江氏就斥责庆平道:“你跟他说什么?她干的事她能不知道。”
又转头对秀萝道:“二丫头,那可是你二伯,打他可是打你的长辈,你不怕遭报应!”
秀萝见江氏,还坚定的认为是自家的打的赵兴臣,不悦的道:“我二伯被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我跟你说,诬陷人可是要问,带到县衙里打板子的。”
江氏却还是不信。道:“不是你们家是谁?庆平爹老实不惹事,俺也只得罪过你,那肯定就是你干的。”
秀萝冷笑道:“以我们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是真想找你们家麻烦,只要一个帖子递到县衙,就会把你们全家赶出凤鸣城,还不会让人知道是谁干的。还用的着,大张旗鼓的去你们铁匠铺闹事?”
江氏见秀萝不像作假,就问道:“真不是你们家干的?”
这次秀萝都懒得回答她,反倒是她身边的庆平,一个劲的劝她道:“娘,你看吧,我就说是咱们得罪了人,才被人找茬的,不干是三叔的事,现在你信了吧,咱们走吧!”
边说边拽着江氏,想让她离开。
江氏见秀萝一脸坦荡,知道真的不是她派人,砸了自家铺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道:“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呀?欺负我们一家老实,三番五次上俺家找茬,不但砸烂的铺子,还把人打了,这还叫不叫人活啊?”
秀萝见她这泼妇样子,就有些不喜,但她更关心自己二伯的情况,就对庆平道:“把你娘扶进来,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庆平就扶起江氏,往院子里走,大麦就对看热闹的人道:“各位乡亲,既然知道我家主人,没有仗势欺人,就各自散开吧!”
村里人见这事真和赵兴有家无关,虽然也有好奇,赵兴臣到底得罪了谁,但现在的赵家院子,可不是他们随便能进的了,就各自走开了。
几人进了正厅,秀萝你就没理江氏,直接问庆平:“我二伯被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说清楚。”
庆平就把自家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秀萝说了。
原来,赵兴臣家今天被人打上门,不是第一次。
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有两个流里流气的人,来了赵兴臣的铁匠铺子。
警告赵兴臣说,他挡了人家的道,让他搬离凤鸣县,赵兴臣和家里人都觉得就是普通的混混闹事,都没当回事,就过去了。
谁知那两个人前几天又来了,口气强硬了很多,限定他们十天之内搬家,不然就让他们好看。
赵兴臣这才有觉得有,事情些不对,但他还是没想不起,自己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