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为作坊里的事忙碌,庆言就来报信的人道:“对方是咱们家的熟人吗?要是来求我爹办事的,就让他和小中说,小事就给他办了,办不了的,给一些散碎银子打发走就是了。”
门房应声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对赵兴有道:“老爷,小中管事给了他银子,他不要,他说是来帮咱家解决难题,您要是不见会后悔的。”
庆言一听这话,放下了手里的纸条,道:“哟!这倒有意思了,咱家现在的难题,不就是作坊被封了么,青山沟村的人,谁有能力解决呀!”
赵兴有问:“他说自己姓什么了没有?”
门房摇头,道:“小人问了,他不肯说。”
秀萝也觉得这人口气挺大,问那人长什么样?
门房回答,三十多岁,看打扮像是个管事,不过说起话来,口气却挺大。
赵兴有看了儿女一眼,庆言道:“既然都说能帮咱家的忙,那就见见吧!”示意门房,把他带了进来。
这个场合秀萝不方便在场,就回避到了隔间,但透过屏风,也能听到那边的动静。
结果她刚坐下,就听到隔壁庆言讶异的声音道:“杨大牛,怎么是你?!你还敢来我家?”
这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道:“为什么不能来您家?当初村长只是,不让俺再回村子了,也没说不让来您赵家大宅不是。”
屋里的人显然也都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他们的对头,老杨太太的儿子杨大牛,屋子里有一阵静谧。
过了一会儿,就听赵兴有道:“你有找我们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就走吧!”
他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但他是老实人,做不出直接赶人这样的事,这才出声询问了一句。
杨大牛对赵家父子,这样对他不以为意,道:“小的是代表冯师爷,来给赵大人和两位公子请安了的,顺便替他,给赵大人您捎了封信。”
然后秀萝就听见那边,一阵悉悉簌簌之声,过了一会儿,庆文才道:“我们和这位冯师爷,又没有什么交情,凭什么要借给他三千两银子?”
杨大牛的声音又道:“凭他们给你们解决麻烦哪,俺可是听说了,你家的作坊被封了,这每天少赚不少银子吧!赵大人你就不心疼?”
他这个问题,父子三人都没有回答。
杨大牛又接着道:“这作坊是咱们县令大人发话封的,要说谁能在他面前说上话,也就冯师爷了,如今他要在外地买个宅子,银钱不凑手。”
“你现在伸手帮一把,他肯定领你的情,帮你在县令大人面前说句话,你家的作坊不就解封了,对你对他可都是件好事!你们因此也拉上关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能想明白啊!”
他的话音刚落,庆言的声音就道:“谁想和你们这种人拉关系,当年,你破坏我们家树苗,被我大伯赶出了村子,你还没记性是吧!”
“如今又想来敲诈银子,信不信我让你在凤鸣城,也待不下去!”
杨大牛不满的道:“二少爷,你这态度可不对,俺可是好心,虽说当初赵村长把俺赶出了村子,可俺也因此认识的贵人,所以俺也没记恨你们,还来帮你家的忙,您要是这么这,俺可不管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