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有些气短,结巴着道:“俺,俺没那么说……”
秀萝接着道:“告诉你吧,自从出事到现在,咱奶都没有出村,而且小辈的亲事,爷爷也不许她再插手。咱奶都受罚了,你娘为什么不能去清风庵受罚?”
李氏被禁足,这让屋里的人都但没想到,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知江氏这顿罚是逃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庆云又开口恳求道:“秀萝,那俺娘能不能,和咱奶一样也在家里反省,俺们保证看着她,也不让她出门,还不行吗?”
秀萝看着他,道:“庆云哥,让你娘这次去清风庵的受罚,虽然是我提议,但最后却是二伯做的主,你不该求我,该求他才对呀?”
她故意提赵兴臣,是想看他怎么回答,他答应了惩罚江氏,被儿女们施压几句,就想反悔,可见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赵兴臣听秀萝问到他,就开始结巴:“秀萝,那个……俺想了一晚上,俺觉得……孩子他娘,不该受那么重的罚,再说她已经在清风庵,待一晚上了,所以你看……”
被秀萝追问,赵兴臣心虚的很,但他昨天听儿女们说,秀萝只是个女孩子,心软的很,他说几句好话,就能把江氏接回来,他便心存侥幸,跟着过来了。
秀萝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这么说二伯是做了决定,选择保住二伯娘,不和我们家来往了?”
赵兴臣脸色变得很尴尬,这时秀英道:“这个家还是俺三叔,三婶做主,你一个要出嫁的丫头片子,凭什么说和俺家断来往?你让俺三叔三婶出来,他们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无情无义!”
秀萝冷笑道:“对你这种人还真生不出什么情谊,你要不要看看,我在这个家里能不能做主?”
“我敢说,只要你们其中一个,开口承诺不和我家来往,从今往后,我们赵宅的大门,他就再也进不来了。谁不相信,可以现在就试一试?”
秀萝把选择权交给了他们,赵兴臣一家却没一个人敢说,他们都知道秀萝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相信她真敢不让他们再进门。
屋子里静默了好一会儿,庆云媳妇才温柔的开口:“秀萝妹子,俺们不能和三叔、三婶还有你,断绝来往,那可就真成了是非不分。”
秀萝也缓和了语气道:“大嫂子,还是你懂道理,这人犯了小错要是没人管,那大错可在后头呢!”
庆云媳妇道:“秀萝妹子,你别在意,俺们也是婆婆做的不对,给你和三叔三婶惹了不少麻烦……”
其实江氏做的那些事,她也知道不对,都不好意思来,但她当晚辈的总要来说说情,不然会被人说心里没有长辈。
秀萝只是听着没有搭话,这时,庆云媳妇话锋一转又道:“秀萝妹子啊!要是俺婆婆保证改了,以后不再犯了,她能和以前一样,和你们来往吗?”
秀萝道:“当然了,她这次受了罚惩之后,不再犯以前那些错误,我当然不会再计较,毕竟还是亲戚,会给二伯和你们几份情面的。”
两人说的融洽,本来气氛都已经缓和,众人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小姑子和嫂子是天然敌人,秀英原本就看不上庆云媳妇,开始拆她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