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亦真觉得不详:“什么意思?现在该是你报恩于我的时候了,我混成这个鸟样,你也是有责任的。”
“关我屁事啊。”南璟风叫嚣般的声口:“你真的要来非洲?可是我现在不在非洲啊!”
亦真脸上一黑,留声机一样追溯:“‘好歹你以前帮过我,你要是在江宇混不下去了,可以出国来找我。’光说不做,那你说个屁啊。”
“那你也没说你要来啊。”
“哦。”亦真沉着脸:“我还想去看传说中的依米花呢。我就知道你果然靠不住。”
南璟风无奈:“有缘再会吧。”
“不必了。”亦真道:“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一个小时后,亦真又灰鼠鼠的回来了。
梁熙被逗的不行:“你的非洲旅行被搁浅了?”
亦真摇头:“不,还没开始,就被夭折了。”
梁熙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幸灾乐祸地抖了几抖,嘴里大嚼着薯片:“我就知道你不行,光说不走。”
亦真听了大受刺戟,瞪眼看着梁熙:“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我这次铁了心也要去非洲!”
梁熙忙噤了声色,满脸堆着笑,劝:“不是,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去哪儿不行,一个小姑娘跑非洲干嘛?你不知道艾滋病的发源地就是非洲吗?那里就是疾病的高危炉。又没有帅哥。你一个人在沙漠里漂来漂去的有什么滋味?你就是受了刺激,也不能跑非洲找男人啊,千挑万捡,捡个大麻脸可怎么得了!”
“非洲人是黑的,没有大麻脸!”亦真冷笑:“谁告诉你非洲不好了?非洲可好了!!非洲有依米花!我还可以去看塞伦盖蒂大草原的野马!去看维多利亚大瀑布!我还要去‘赤道雪山’乞力马扎罗雪山上跟十年后的自己告别!十年以后它就不存在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你明白吗?我还要去看维多利亚大瀑布!”
“你别不够数。”梁熙板正了神色:“南璟风要在吧还好说,你一个人去干嘛!”
“我就去。我就去!我变个非洲鬼回来吓死你们!”亦真赌气离开了,回到家就开始家翻宅乱地掀腾。还订了飞机票。
梁熙觉得亦真受了大刺激,这架势是要暴走啊。也是,爱情和事业都没了,还偏偏碰上王佟这么个含乌疤癞怪,还有那个皖音,听着也是个偷寒送暖的雌儿,总之不是什么正经好货。不走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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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薛子墨磕了下巴:“你说亦真要去非洲?这姑娘怎么干啥都跟闹着玩儿似的?不是,她一个人去非洲干嘛?”
“她现在受了刺激,脑子已经不够数了,咱们不能以正常人的逻辑去推板她的行为。”梁熙摊手:“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自己看吧。而且夜烬绝也忒过分了,亦真去找他,他还差个女人把亦真赶了出来。”
“女人?什么女人?皖音?那个女的是他表妹啊。”薛子墨道。
“是啊,婊妹!”一提这人,梁熙就气的不行,正事也给忘了:“明天我就去会会她去!”
“不是,这是有啥误会吧。”薛子墨正了正神色:“夜烬绝不可能差人去气亦真啊,他的拳员要去打比赛了,他压根不在江宇。”
“那你能联系上他吗?”梁熙问。
“应该联系不上。”薛子墨摆手:“联系上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就听不得亦真这个名字,谁提他跟谁急。估计你跟他告状,他也不会有多在意。”